以为子泰没发现?不过,子泰的誓言,是真是假?”
“夫君!”
买菜的黄大妹回来了,见斜对面的竞争对手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兴奋的脸蛋通红,“谁干的?太好了!”
“一个路人。”
“路人?”
“也是一个好人!”
“那个路人来这里作甚?那么偏僻。”
“好像说是来看他的兄弟!”
杨玄等人出去后,韩纪说道:“那些御史会据此弹劾,郎君其实还能用别的法子来帮衬卫王。”
“那时候,我就想到这个法子。”
“郎君是想告诉那些人,别去挑衅卫王……”
杨玄默然。
韩纪还想说话,屠裳拉住了他。
“郎君有些意气用事了。”韩纪觉得人主不该如此。
屠裳轻声道:“卫王单骑赶赴北疆,你以为是作甚?”
“想参与此战!他,终究还是想着那个位置。”韩纪是人性本恶这个观念的支持者。
“做谋士,老夫不如你,做人,老夫却能给你讲讲。”
韩纪呵呵一笑。
屠裳没笑,“卫王单骑千里赴北疆,看似参战得了些名头,可你要知晓,东宫善战不是好名声,善战的去做将领,帝王,要的是脑子!”
屠裳指指自己的脑子,“卫王去北疆,就为了一事……
听闻此战凶险,他去帮衬自己的兄弟!”
韩纪默然。
王老二问道:“那郎君来此作甚?”
老二越发的好学了……屠裳说道:“听闻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了,郎君来为他撑个腰!”
……
皇帝今日情绪不好。
贵妃换了薄纱,哪怕身上脂肪丰厚,依旧被冷的浑身鸡皮疙瘩。
一曲肝肠断……不,一曲半遮半掩的舞蹈,却没能成功让皇帝从阴郁的情绪中走出来。
“陛下。”
贵妃香汗淋漓,皇帝勉强笑了笑。
“陛下!”
先前在卫王那里出现的内侍回来了。
“杨玄先前去了卫王那里。”
“他干了什么?”
“杨玄砸了斜对面的铁匠铺。”
“他和那个逆子倒是交情不薄。”
“后来杨玄提及一事。”内侍殷勤的一笑,“他说曾发过誓,此生不负大唐。”
皇帝挑眉,“和谁?”
“黄春辉。”
“石头!”皇帝眼中多了一抹神彩。
韩石头欠身,“陛下挂念黄相公,令奴婢前去探视。”
“还是石头你贴心!”皇帝微笑。
韩石头出宫,晚些到了黄家。
黄春辉正在家中教导两个孙儿读书,听闻宫中来了韩石头,没搭理管家的不安,从容去了前院。
一番客套后,韩石头说道:“听闻杨使君曾与相公发过誓?”
黄春辉点头,“他发过毒誓,此生忠于大唐。”
韩石头随即回去。
“阿郎!”
有仆役进来,“礼部朱尚书说,晚些要来饮酒。”
黄春辉笑了笑,“最好的美酒,搬出来。为那个小崽子贺!”
……
韩石头回到了宫中。
“……黄相公的话,是否会有假?”韩石头禀告完毕,还加了自己的疑惑。
皇帝摇头,“黄春辉的脾气不好,但对大唐的忠心,朕从未怀疑过。他不会在这等大是大非上说谎。”
皇帝突然问道:“石头你也见过杨玄多次,你擅长看人,你来说说,此人对大唐,是否忠心耿耿?”
韩石头沉吟了许久,诚恳的道:“奴婢看不出。”
皇帝笑了笑,“贵妃呢?让她来,朕刚想到了一支曲子。”
韩石头走出了梨园,在宫中缓缓而行。
周围无人,他轻声道:“陛下,郎君要一飞冲天了。奴婢欢喜的心都要炸了,陛下,可欢喜?”
……
杨玄本想去丈人家混顿饭,却被舅子拉走了。
“姐夫你不知道,我和阿翁从北疆回来后,提及北疆之事,那些朋友都赞不绝口。听闻你回了长安,我那些朋友设宴相请。”
杨玄和他策马在朱雀大道上,闻言调侃道:“不会是上次那等朋友吧!”
上次周新差点就被所谓的朋友坑了,还是杨玄为他解的围。
“那次是泛泛之交,此次多是好友。”
周新低声道:“阿翁说,姐夫要想成为节度副使,少一人反对,便多一分可能。那些人,家中背景不俗。”
这个舅子,没白教!
二人到了一家酒楼外,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