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食了。
可我得盯着啊!否则哪日谁谁谁趁着咱们不注意,爬了床,这事怎么收场?为此啊!我算是操碎了心。”
“别把郎君看做是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怡娘坐的笔直,“郎君见过比这些更美的女子,也未曾动心。她们,算个什么?”
她的小郎君是个知晓分寸的人,不是那些妖艳贱货能沾边的。
“那寡妇珞……”管大娘指指浴房方向。
怡娘淡淡的道:“不过是给郎君解闷的罢了。”
管大娘给她一个眼色,“娘子最近不方便,郎君昨日看着都上火了。你说,这次会不会成?”
怡娘摇头,“不会!”
“打个赌?”管大娘挑眉,“若是成了,你便陪我好好的喝一顿。”
二人虽说职权有交叉的地方,可却隐隐有些各行其是的感觉。
管大娘一直想试探出怡娘的底细,可她各种试探,怡娘却应对的滴水不漏。
唯一的法子便是喝酒!
管大娘的酒量很大,但一般情况下不敢放开喝。
灌醉了怡娘,什么话套不出来?
“若你输了?”怡娘问道。
“若是郎君坐怀不乱,老贼成亲,你要送什么贺礼,只管交给我!”
“好!”
怡娘平静的道。
二人都没去窥听。
因为二人都是精于此道的,但凡男女之间上手了,从神态到步伐都瞒不过她们。
特别是女人。
浴房内。
杨玄靠在浴桶边缘。
“郎君。”
寡妇珞站在后面,“可要按摩肩膀?”
“嗯!”
杨玄在想着出兵的事儿。
赫连荣坚守不出,陈州军围城的同时,还得提防被潭州别处出兵偷袭。
赫连荣定然会遣人不断袭扰陈州军。
时日长了,陈州军就变成了疲兵。
到了那时,潭州城城门大开,里应外合,陈州军危矣!
寡妇珞一边给杨玄揉捏肩膀,一边看着他的头顶,想到了上次的事儿。
在那等情况下,若是杨玄要动她,堪称是轻而易举。可杨玄最终却放过了她。
想想前些年的境遇……那些男人看到自己后,就算是再有风度的男人,眼中依旧会闪过贪婪之色。
算下来,杨玄竟是她这些年遇到最有风度的男人了。
这个男人要哄好啊!
吴珞柔声问道:“郎君想什么呢?”
“想征伐之事。”
杨玄头往后靠,靠到了寡妇珞的胸下。
寡妇珞身体一震,可低头一看,杨玄却蹙着眉,分明就是在冥思苦想什么。
“思虑伤神呢!”
寡妇珞挺胸,低声劝道。
“哦!”杨玄深吸一口气,“谁都知晓这一战不可避免,可如何打,还得我这个使君来决断。这一战关系重大,不能不谨慎啊!”
“就不能不打吗?”寡妇珞轻轻捏着他的肩头。
“树欲静而风不止。”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话,好生精辟,是郎君想到的吗?”
“你难道还听闻过?”
“没。”
“那就是我想到的。”
“其实,陈州的日子真的很不错了。”寡妇珞化身为和平使者,在劝说杨老板。
“谁都想过平稳的日子,可对面就是北辽。此时不出手,等北辽大军南下时……一旦破城,你可知晓自己的命运?”
“破城后,美人的下场会很惨。”
“吴氏可还会接纳你?”
“不会,也不敢。”
“害怕北院大王家?”
“是。”
“安心,不会败!”
“是。”
吴珞不知怎地,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
“郎君整日忙碌,看着憔悴了些,累了便歇息吧!”
“嗯!”
杨玄靠着浴桶,闭上眼睛。
再醒来时,杨玄有些晕乎。
哗啦!
他霍然起身。
匀称的躯体上,水不断往下流淌。
靠在浴桶边缘打盹的寡妇珞被惊动,睁开眼睛后,以为自己犯错了,吓的赶紧拿起布巾上去擦拭。
杨玄站在中间,脑子里有些昏沉。
最近确实是累了,动脑太厉害。
“请郎君转身!”
寡妇珞颤声道。
杨玄转身。
寡妇珞颤抖着伸手。
过了一会儿,杨玄穿戴整齐出了浴房。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