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安排。”
“要不,老夫去一趟?”卢强说道:“就算是叫骂,老夫也得把粮食骂回来。”
北疆穷困,每一粒粮食都是珍贵的。
“北辽那边说不准何时就会动手,再有,潭州那边,也该动动了。”
“使君果真要对潭州下手?”
“赫连荣连番吃瘪,一心想翻盘。我不动手,他也会动手。”杨玄说道:“若是今年北辽真要南下,我陈州想要参战,唯有先打疼潭州,让其无法牵制。”
这是必然的。
卢强喃喃的道:“这便是……郎有情来,妾有意啊!”
这什么破比喻?
杨玄问道:“谁郎?谁妾?”
卢强莞尔,“使君自然是郎。”
“想到赫连荣躺在身下……”
杨玄有些犯恶心!
卢强问道:“让谁去长安叫骂?”
一个人浮现在杨玄的脑海中。
……
“什么?”
甄斯文霍然起身。
“使君令你赶紧去临安,对了,使君说了,让你把县里之事交代一番,家中也交代清楚,这一去,少说一两个月。”
“是。”
重任啊!
甄斯文有些小兴奋,安排了公事和家事后,快马赶到了临安。
“使君,清减了!”
见到杨玄时,甄斯文深情的道。
“是吗?”
这几日阿梁也不知是怎么了,半夜会醒来,弄的杨玄两口子睡眠不足。
“此次让你来,有件事交代。”
杨玄满意的看到甄斯文束手而立。
这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最是贴心。
“户部扣下了我陈州五千石粮食不给,你去一趟长安,代表我去,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把粮食要回来!”
去长安?
甄斯文激动的不行,“下官还没去过长安。”
“办完事,可以转转。”
什么办完事赶紧回来,这样的上官没人喜欢。
甄斯文去了。
韩纪从后面出来。
“郎君,此人可用。”
“我知。”
“郎君,户部扣下这笔粮食应当是在楚荷出发之后,老夫以为,这是杨松成的手笔。”
“皇帝永远没错。”杨玄讥诮的道:“他一个眼神,下面自然有人会心领神会。”
“这便是上位者啊!”
“楚荷之事,估摸着也该传到长安了,我很期待皇帝的想法。”
杨玄是真的期待。
……
甄斯文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长安。
“好大!”
“好长!”
站在朱雀大街的一头,一眼看不到尽头。
大的令人震撼。
长的令人不敢置信。
这是当世最为庞大和繁华的城市。
“去户部!”
甄斯文是个敬业的人。
一路到了户部外,甄斯文报名。
“北疆陈州太平县县令甄斯文,奉命来户部公干,请见国丈。”
门子看了他一眼,冷着脸,“等着!”
门子进去,突然捧腹。
“一个县令,哈哈哈哈!”
国丈何等人,哪有时间去见什么县令。
“问问何事。”
国丈却破天荒的干涉了此事。
门子飞也似的回去。
“何事?”
“户部扣下我陈州五千石粮食,下官奉命来讨要。”
门子回去禀告。
杨松成淡淡的道:“陈州去岁从各处采买了差不多一万石粮食,那五千石粮食,自然要用在别的地方。让他回去!”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门子回去。
“去岁陈州采买了一万石粮食,足够嚼用了。那五千石粮食自然用在别处,回吧!”
“就不能通融吗?”
甄斯文哀求,“下官就求见国丈一面,面陈此事。”
“呵呵!”门子冷笑,“国丈何等忙碌,没空。”
甄斯文谄笑,“下官带了些特产……”
“休想贿赂国丈!”
甄斯文哽咽,“陈州采买粮食,乃是担心北辽南下,到了那时,一旦被围困,存粮就是救命粮啊!”
“呵呵!回吧!那五千石粮食,就别想了!”门子开始赶人。
周围有些官吏在看着。
所有人都知晓,国丈出手,是秉承了皇帝的意思,当然,削弱北疆对南疆有好处。
而南疆,国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