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不明不白的。
否则,事后宣德帝和武皇怎会悲痛欲绝,双双病倒。
没过多久,更是追封为孝敬皇帝。
——看事后谁的收益最大,那么,谁嫌疑就最大。
那事儿……收益最大的不就是太上皇和当今皇帝吗?
若是孝敬皇帝还在,这一家子也不过是普通宗室子罢了。
带队的护卫喝道:“都离远些!”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皇帝耳边,他们少不了被收拾。
里面,太子拍打着大腿,右手是手掌,左手是光秃秃的手臂。
笑的很是疯狂。
“我梦到他的孩子了,那个孩子越来越大,他会杀了我们,他来了……”
歇斯底里的喊声突然消失。
昏暗寝宫内,太子拿着木匣子,倾倒。
珍珠掉落,满地都是。
“一颗……”
他跪在地上,就这么摸索着。
“两颗!”
“三颗……”
“哎!床底下还有。”
“怎地少了一颗?再找找……”
他找齐了珍珠,心满意足的靠着床榻坐下,仰头,仰望着屋顶。
“阿耶,你让老二来探视,是想告诉我,你心软了吗?”
“你又想把我拉出来扮演父子情深了吗?”
“可我,不愿意啊!”
“我就想装疯卖傻,让你下不来台。”
“有本事你便杀了我,我在地底下看你立谁为太子。”
“哈哈哈哈!”
“孝敬皇帝儿子来了!”
“他带着大军来了。”
“他要杀了咱们全家!”
“来人!来人呐!”
……
卫王出了东宫,耳畔仿佛还能听到太子的疯言疯语。
他回身,看着东宫大门。
“他让我来看你,你会觉着自己有了活路,而我,会觉着看到了入主东宫的希望。”
他摇头:“可我知晓,如今东宫是个烫手的地方,不好进。”
“许多事,不是我不懂,只是我知晓,我要如此,才能以婢生子的身份活下去。你当初看不起我的粗暴,可我如今依旧在外面粗暴,而你,却只能跪在寝宫之中捡珍珠……”
宫中嫔妃孤寂,每每晚上把豆子撒在地上,摸黑去捡。这个过程需要全神贯注,渐渐的就会忘记了烦恼和孤寂。
“你问我为何要跟着子泰走,只因我看着他,顺眼!”
“你们先斗着,等我拉拢了子泰,以后弄出一支大军来,再来东宫。”
他转身,把包袱往肩头上颠了颠,就这么大步往前走。谷烿
……
“当初陛下英明神武,宣德帝与武皇都夸赞不已。”
林飞豹在给杨玄说着当初东宫的事儿,但大多都是怡娘和曹颖说过的。
英明神武怎么会被人坑了?
杨玄问道:“我一直不解,阿耶既然这般英明神武,当初为何被废?”
林飞豹眼中多了怒色。
这货难道还敢冲着我发飙?
杨玄心中一冷。
这等护卫他可不敢用,也不会信任。
“那个贱人!”
林飞豹恨恨的道,“陛下一次进宫,德妃王氏截住了他,随后不知如何弄的,王氏竟然去宣德帝那里哭诉,说陛下准备对她用强。”
这……
杨玄有些懵。
那是皇帝的嫔妃啊!
你又不是李泌那等不知廉耻,为何不避开些呢?
“宣德帝就呵斥陛下。第二次是有人弹劾陛下收买大将。”
啧!
杨玄觉得这事儿真的没法听了。
“大将窦伟山那阵子和陛下很是亲密。”
“为何不避讳?”
你好歹知晓分寸,离远些啊!
林飞豹诧异的看着杨玄,“陛下行事天然,从不遮掩。”
“咳咳!你继续!”
可你是太子啊!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宣德帝和武皇对他的宠爱。
杨玄想起了一件事儿,“那他和窦伟山该辩驳吧?”
林飞豹摇头:“窦伟山上了奏疏请罪!”
这不是坐实了此事吗?
“他……可曾收买?”杨玄从怡娘等人的口中得知的孝敬皇帝形象很高大,所以也自觉的把生父的形象在心中调整的高大了许多。
“自然不会。”
“那……我想问问,太子结交大将是忌讳,他为何不避讳?”
如此,孝敬皇帝的英明神武就值得商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