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只需半个时辰。”
“那就试试,可要脚盆和毛巾?”
“要那些作甚?”
二人上了楼梯。
乌达和手下在大堂嘀咕。
“郎君要脚盆和毛巾作甚?”
“难道洗脚?”
上面,杨玄和谢静进了自己的房间。
“使君还请解衣躺下。”
一个美少女请你解衣躺下,有几人能抵御?
特别是成亲后,知晓女子滋味的老蛇皮。
杨玄作势要解衣,缓缓坐下后,微笑道:“你可是未婚少女?”
谢静点头,“使君为何这般问?”
杨玄说道:“少女我见过许多,少女行走步伐活泼,谢娘子走路虽说极力不想扭腰送胯,可坐下时,却情不自禁的扭动了几下,是想寻个舒坦的姿势?可那屁股扭的,让我想到了青楼的女妓。”
他换了个森然的语气,“谢娘子在哪家青楼高就啊?”
谢静愕然,“使君何故羞辱奴?”
杨玄走过来,谢静没退。
“若你是少女,从未亲近过男人,此刻就该退后一步。”
谢静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使君……”
“桃县流传着我贪腐的名声,加之我令人拖着人头入城,别说是少女,就算是妇人也不敢来见我。”
杨玄伸出手去。
谢静不敢避开,眼睁睁看着杨玄的手伸过来,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脸蛋不禁红了。
“我见犹怜。”杨玄拍拍手,“这还是试探。少女见到男人想摸自己,下意识的便会躲避。”
谢静默然。
“我是有些文名,可一般少女在深闺之中从何而知?”
“看看你的衣着打扮,分明就是大户人家出身。”
“大户人家的少女就算是仰慕谁,见面时也会多些好奇,可你早上见到我时,就如同是老熟人。”
“不,是熟客!”
杨玄有些头痛——昨日张度那个畜生叫了几个女伎,号称卖艺不卖身的,却有一人死死地贴着她,最后好像被他推了一把,直接扑倒在地上。
“你不是少女,也不是我的仰慕者,你来此为何?”
杨玄思忖了一下,“我自问在桃县并无死对头,最近唯一的麻烦就是有人想把莪拖下水。那些人先说我贪腐,此举无果。他们定然不肯罢休,如此,还有什么手段?让我想想,哎!特娘的!喝多了脑子都不管用了。”
他揉揉额角,“要想打击一个寻不到劣迹的人,唯有造谣生事。贪腐不成,那么……就是裤裆里的那点事。可我不沾花惹草,想要借此打击我,只能栽赃。”
杨玄看着谢静,“若是来一个没成亲的少女,大不了我收为侍妾,顶多得个风流的名声。可风流……那不是男人的本性吗?”
杨玄笑道:“如此,能打击我的唯有一个法子……”,他伸手挑起谢静的下巴。
“你不是青楼女子,而是……有夫之妇!”
谢静的娇躯在颤栗,眼中有惊惧之色。
“我说的可有错?”杨玄松开手,“搞什么都好,就是别和有夫之妇搅和在一起,毁名声。”
外面来了几辆大车。
“咱们是送货的。”十余男子搬运食材进来。
护卫们没精打采的看着。
十余男子往后厨去。
男人管不住裤裆,未婚还好,没人说什么。已婚的若是家中娘子彪悍,往往不得自由。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家中的娘子管的再厉害,男人们依旧能找到办法去青楼。
一旦娘子察觉,拎着棍子来青楼寻夫……这时候就需要一条后路。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隐蔽的梯子直通后院。
若是有女人来青楼捉奸,当事人从这个梯子下楼,从后门回家。还来及洗个澡,换身衣裳,坐在家中等着一脸懵逼的娘子回来。
哎!娘子你去了哪?
我……我出去转转。
十余男子悄然上了楼梯。
虽然蹑手蹑脚,但楼板承压后,就如同女妓般的发出了应酬的声音。
吱呀!
吱呀!
房间里的谢静听到了这个声音。
她抬起头。
张开嘴。
见杨玄在笑。
很开心的那种。
箭在弦上了啊!
谢静尖叫道:“你不要过来,杨使君,求求你,我有夫君的,求求你放开我!”
杨玄依旧没动,反手双手抱胸,赞道:“演技不错,我说,你在家没事就给你男人表演?”
谢静开始撕扯衣衫。
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