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赫连春心动,但还是谨慎的选择先试毒。
“叔父。”赫连燕有些脸红。
“嗯!”
“狗与人不同。”
赫连春看了她一眼,“人和狗差不多,许多时候人还不如狗。”
我说的是药性!
赫连燕无语。
有侍卫去操作。
外面晚些传来了狗的嚎叫声,很凄惨。
“灌下去了。”
“等等看,皇叔说要等一会儿。”
“咦!”
“不对。”
“草特娘的,它抱着我的腿,拉开!”
“……”
一个侍卫进来,说道:“皇叔,那狗有些疯。”
“疯?”赫连燕心中一冷。
弄死那个下毒的县令再说!
“如何疯?”赫连春却有些期待。
“抱着腿就不放,就像是曰天曰地般的疯狂。”
“好!再让人吃了试试。”
有侍卫忠心耿耿的申请试毒。
“本王记住你了。”赫连春很是慈祥。
侍卫吃了药,晚些药性上来了,浑身燥热。
“人呢?”赫连春出去没见到人。
“他娘子不在潭州,说是去青楼。”
侍卫晚些精神抖擞的回来,一番详细汇报后,证明药效出乎预料的好。
而且吃了屁事没有。
皇叔当晚就嗑了一丸。
他坐在书房里发呆。
“可能再度崛起?”
晚些,他撇开腿,迈着超级外八字,哆嗦着去了后院。
这一夜,皇叔觉着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
第二日,他红光满面的把侄女儿叫来,“可能拿到方子?”
赫连燕摇头,“杨玄不肯。”
“威胁呢?”赫连春眯眼。
赫连燕说道:“他当时看着我,我觉着他宁可把方子撕成碎片,宁可太平全民皆兵,也不会接受这个威胁。”
“啧!可惜了。”赫连春说道:“小崽子不老实啊!不过这生意做得,你再去一趟,敲定了此事。”
赫连燕起身,“我如今就怕一件事。”
“何事?”
“瓦谢部进攻太平。”赫连燕说道:“若是瓦谢部进攻太平,杨玄定然认为这是来自于叔父的威胁,他会选择一刀两断。”
“如此,你去告诉华卓。”赫连春想了想,“就告诉他,本王怜惜瓦谢部近两年损失不少,袭扰太平之事暂且搁置。”
“是!”
赫连燕再度出发。
赫连春叹息:“男人,为何总是这般难。”
……
地里的庄稼不错,杨玄去视察了几次,和老农们很是畅想了一番丰收的场景。
但随即他得到了个坏消息。
“明府,长安安排了一个主簿,刚到县廨。”
甄斯文快马送来了这个消息,看着气咻咻的,不,是气抖冷。
“抖什么?”杨玄心想吏部这是吃饱撑的,给太平送一个主簿来。
甄斯文深吸一口气,“小人冷的。”
他的上进心很强,一直在野望着升职。按理主簿是他此刻只能仰望的职位,可他却倍感失落。
杨玄依旧视察了剩下地方,这才回去。
县廨中,四十多岁的钱吉站在门外,温和微笑,但能感受到一丝疏离之意。
唯有把自己看做是神灵的人,才会如此姿态。
而在大唐,一家五姓就是神灵。
“钱吉见过明府。”
“新来的?”杨玄随口问道。
“是,下官刚到。”钱吉微笑。
杨玄说道:“我问的是曹颖。”
钱吉:“……”
曹颖欠身道:“是。”
杨玄走进大堂后,随意坐下。
“钱主簿。”
刚准备坐下的钱吉站直了应声,“下官在。”
杨玄颔首,钱吉准备坐下。
“钱主簿是谁的人?”
钱吉屁股半蹲,伸手撑着案几,就像是撅着屁股在等待着什么。
“下官不是谁的人。”
“那就好。”
钱吉缓缓坐下,一边坐下去,一边看着杨玄。
“今年的庄稼长势不错,太平军要多派些斥候去盯着对面。”
“是。”曹颖很恭谨的应了,“回头下官就去寻南贺说此事。”
钱吉笑了笑,“老夫虽说刚到,却发现曹县丞颇为忙碌,此事倒是可以代劳。”
说完他发现大堂内很安静。
人人都用一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