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女妓醒来,发现人已经硬邦邦了。”
青楼的房间里,一个赤果着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一个女妓蹲在边上哽咽,“不是奴,不是奴……”
“仵作。”杨玄摆摆头。
仵作上来一番检查,甚至还把秦监的嘴巴撬开,用一个小东西去刮他的咽喉。
现场马上一阵干呕声。
仵作把刮出来的东西送到眼前仔细查看,还深情的嗅了嗅,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
杨玄别过脸去,觉得这一行真心不容易。
老贼低声道:“这胃口就差老夫一点了。”
仵作砸吧着嘴,“少府,没有毒。”
“没毒?”杨玄颔首,女妓抬头,“少府,不是马上风。”
杨玄问道:“你如何知晓?”
女妓自信的道:“奴见过马上风。”
这是个老专家了。
曹颖急匆匆的进来,附耳对杨玄说道。
“昨日朝中有人发难,户部的一笔账目不对,而秦监就是经手人。”
杨玄挑眉,“那和我们没关系。”
曹颖的声音更低沉了些,“秦监是左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