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让老夫把爪子收好些,莫要惹的他手痒,一刀剁了。”
他举起右手,老人斑密布手背。
呯!
没有任何征兆的,老人就扔出了水杯。
杯子在周岩的额头粉碎。
周岩的额头高高肿起,却不敢动。
“你竟败给了一个少年?无能!”
老人袖子一抖,马鞭在手。
“啊!”
“啊!”
室内不断传来周岩的惨叫。
晚些,周岩被鞭责的消息就传到了宋震那里。
“两坨狗屎,偏生臭味相投!”
宋震的评语让许多人都笑了起来,包括国子监诸人。
此刻他们在包家。
包冬的父亲看似很热情的接待大家,面对被打的只能趴着的包冬也只是呵斥责骂。
“这个小畜生,回头老夫定然打断他的腿。”包才满面怒火,转瞬又赔笑对安紫雨说道:“安司业,这小畜生……可还能回去读书?”
安紫雨点头,“安心。”
“这伤的不轻。”一事不烦二主,王医者也跟着来了,一番检查后,说道:“怕得养两三月。”
包冬一听就急了,“若是如此,学业便耽误了。”
可杨玄知晓,这厮挂念的是回春丹生意。
安紫雨吩咐道:“去请了周宁来。”
周宁?
杨玄想到了自己曾经在国子监内看到过的一道身影。
然后他有些羞愧,因为周宁十八岁就已经是国子监助教了,而他十五岁还在从事着有今天没明天的造反事业。
当听到脚步声时,杨玄回头看了一眼。
白皙的肌肤,乌黑的发,玳瑁眼睛搁在鼻梁上,神色微冷,竟然隐隐带着圣洁之意。
“见过周助教。”
杨玄不知这位助教是干啥的,但想必对包冬的伤有帮助。
安紫雨笑道:“周宁来了,包冬的屁股怕是被打烂了,你给看看。”
包冬幽怨的看了安紫雨一眼,“司业,换个人吧。”
让一个隐隐带着圣洁之意的美女助教扒拉他的屁股,他实在是……有些期待。
“可能架着走?”周宁的声音很平静。
“能。”杨玄说道:“就是……”
“我知道了。”周林打断了他的话头,
“退后些。”安紫雨吩咐道。
周宁站在床前,闭上眼睛。
她的双手缓缓翻过,在身前不断变化着手型,手指头宛如莲花般的闪动……整个人看着庄严,更多了几分圣洁之意。
杨玄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种彻底的宁静让他有些想睡觉。
“哈……”
包冬已经开始打鼾了。
杨玄强打精神,看到周宁最后收手在身前,两只白皙修长的手交叠在一起,有些像是拱手。
这是送客。
难道她是请神吗?
“好了。”
周宁回身,一双明眸透过水晶镜片看了杨玄一眼。
“啊……”
身后人人掩嘴,一片打哈欠的声音。
杨玄却没有,这才让周宁多看了他一眼,随即出去。
“笔墨纸砚。”
包才赶紧去准备了。
周宁一挥而就,红唇微启,“前一个外敷,后一个内服,照着做,十日后可以下地。”
“十……十日后?”包才看了一眼王医者……先前老王可是说最少两个月。
王医者抚须,有些气急败坏,“若是不能呢?”
周宁看了安紫雨一眼,“我回去了。”
她竟然无视了王医者。
安紫雨笑道:“这是我国子监最年轻的助教,你等以为她为何能在十八岁时成为助教?皆因她是国子监第一个领悟春风化雨秘技之人,还精通医术。”
耳边,朱雀轻声道:“最佳辅助,泡她!”
“什么是泡?”
杨玄已经出卧室。
“就是把妹!”
从包家出来,杨玄策马缓行,想着生意的事儿。
如果只是养着家中的几只小猫的话,那么他不缺钱。可这是要造反……
杨玄苦笑着。
“杨帅!”
杨玄一愣,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右侧的街道上,黄立满脸堆笑,弯腰拱手。
杨玄策马到了街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何事?”
黄立谄笑道:“此前有些误会,还请杨帅恕罪,我这里准备了些……”
杨玄摇头,“我说过了,我要的是公道。”
黄立的眼中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