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榴在猪圈里看溜溜们吃食,看的津津有味,入了迷。 溜溜们是多么的享受啊,吃的兴高采烈。 “那大耳朵,那小尾巴,甩甩的……” 榴榴情不自禁嘀咕道,看到溜溜们吃的这么开心,她的心情也跟着开心起来。 这种奇妙的感觉难以言喻。 鲁爷爷说过,人与人的情感并不是相通的。 他说的很对,这句话被很多人记住,但是人们却忽略了第二句话,那就是:人作为灵长类,与万物情感都是相通的。 所以榴榴看到溜溜进食很开心,也就不难理解。 这种心态,与人们喜欢看吃播是一样一样的。 虽然自己没有吃,但是看到主播在吃,作为同类,心中也会涌现满足感。 而显然,和这些看吃播来寻求满足的人相比,榴榴更加的高级,她是看溜溜进食也会产生满足感。 小朋友的心是纯净的,爱是博大的。 在她们心里,或者溜溜、小鸡、小鸭,和她们是一样的存在,并没有高小动物一等的自傲。 因为可以平视,所以她更能代入小动物们,包括这群吃的欢起的溜溜们。 榴榴沉迷在溜溜进食中时,被进来的墩子妈妈发现。 墩子妈妈问她在做什么,榴榴说在看猪猪吃饭,直言真有意思。 墩子妈妈哭笑不得。 榴榴逮着机会询问墩子妈妈一些关于饲养溜溜的方法,以及关于溜溜的一些知识。 墩子妈妈没想到还会有小孩子对养猪感兴趣,欣慰的同时,倾囊相授。 “养猪?” 榴榴迷糊地说了一句,她总感觉这个词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或许,可能是她天生对养猪有天分吧。 她虚心请教,难得认真了一回。 墩子妈妈感叹孺子可教,三百六十行,行行可以出状元,或许,二十年之后,她会发现,自己今天为一位养猪大王上了第一堂启蒙课呢。 榴榴还想要一只小猪,询问墩子妈妈,如果猪妈妈生了宝宝,能不能送一直给她。 墩子妈妈爽快地答应了。 但是现在猪妈妈没有怀孕,所以要想要猪宝宝,还得耐心等着。 榴榴点头表示理解,同时疑惑起来。 “猪妈妈?猪宝宝?” 怎么这两个词也都这么熟呢!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墩子妈妈还让榴榴体验了一把给猪猪喂食,这把榴榴兴奋的小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起初她是害怕的,她还记得刚来的那天,她和喜儿几人被猪猪追杀的经历。 但是墩子妈妈宽慰她说不用怕,猪猪都是友好的,憨憨的。 榴榴这才鼓起勇气,给猪猪的食槽里丢了一些烂菜叶子。 雨停了,池塘和小河里的水涨了,空山新雨后,空气特别的清新,气候凉爽。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来到野外,干起了农活。 朱小静和丁佳敏来了,她们是来和墩子妈妈下地的。 “推上大板车,摘西瓜去。”朱小静说道。 今天要下地摘西瓜,拿去卖掉。M.. 明天村长约了西瓜贩子到村里来统一收买。 赵功成几人也一同去,而小朋友们听到下地里摘西瓜,一個个嚷嚷要去,不去就闹。 只有张叹告了假,在村长的带领下,去附近山窝里的茶厂实地看看。 张叹不抽烟的,他到村子的小店里,准备买两条好烟带上,村长说:“不用买,老板根本不在。” “他今天不在吗?”张叹问。 “这个月都还没来过。他基本不怎么来,你知道的噻,厂里生意不好,尤其是夏天到了,他张罗起了另外一摊生意,现在的精力都在那边,除非这边有买家,他才会赶来。” 尽管如此,张叹还是买了一条烟,付了钱就递给村长。 “给我住啥子嘛?张老板你这就见外了噻,给我买烟,你这是打我脸。”村长颇为激动地说,坚决不收这条烟。“你看看你给白家村做了多少好事,大家感激你都来不及,我啷个还能收你烟呢,何况就是给你带个路,去茶厂看看,这算啥子事嘛!” 张叹说:“村长你说的我当然晓得,我也是把白家村当成自己的家乡,这条烟呢,不是给你的,是给茶厂里的人准备的,我一个外人去厂里,虽然有你带着,但总有一些不便,你给大家发包烟,总好说话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