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数杀死,绝不会放过一个,也就是说我们无论如何都是必死无疑,但冰河师伯您却不同啊!”
“不错,冰河师伯您只有活下去逃出这里,才有机会给我们报仇!”
“对!我们若是全数在此被杀,就没人能替我们报仇了,更没人能知道此事真相究竟为何。”
“冰河师伯,我们并不怕死,只怕死的毫无意义,甚至因我们的死被人利用,拿去陷害好人,如此一来,我们才是真的死不瞑目啊!”
柳冰河听到自己身后的无涯宗弟子做出了决意,纷纷劝说自己狠下心独自逃离。
一时之间却是难以决断。
柳冰河又怎会不知,以此时局面来说,自己想要保护此行无涯宗门人的性命已是绝无可能。
甚至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很可能自己也会搭在这里。
但他身为无涯宗的掌刑长老,却实在做不出丢下弟子自己独自逃命的行径。
即便这可能是眼下最为正确的选择。
那黑袍男子一边向着柳冰河发动猛攻,一边讥诮一笑,说:
“你明明知道眼下自己已经不可能救得了这些无涯宗的废物。”
“却还是下不了决断,被可笑的道德感所束缚,以至于陷入愚昧迂腐的境地之中。”
“像你们自居为正义的家伙,真是荒唐可笑到了极点。”
“为了这一点点可笑而又毫无价值的东西,居然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
柳冰河向着那名黑袍男子怒目而视,一字一句地回应道:
“像我们心中所坚守的东西,你这样的家伙只怕永远都不会明白!”
“也永远都只能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之中算计别人,从来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