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一愣。
他愕然道:“他们触怒王爷,该杀而已,难道不是如此?”
林洋冷笑一声。
“你想的太肤浅了。”
“孤要以粮商、商贾的血,震慑肖四海!”
“所以,孤必须亲自出手,才能让肖四海胆寒,让肖四海畏惧!”
屁股决定思维。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林洋是摄政王,是用刀的人。
而刘瑾是刀,是摄政王手中的利器。
“刀来!”林洋一张手,大声吼道。
一旁的锦衣龙卫急忙将宿铁刀递了过去。
林洋一身蟒袍,右手提刀,脸色冷峻,杀意盎然!
眼看着摄政王迈步离开,刘瑾急忙带人跟上。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摄政王一怒,也必定血流成河!
林洋带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摄政王府,没多久便来到一处大宅门外。
“王爷,这便是陈府。”
刘瑾抬头望向门上鎏金的牌匾,眸子里杀机盎然。
林洋看着牌匾冷冷一笑。
他举起宿铁刀,大声道:“眼下国难当头,陈家粮商不尊律法,妄自尊大,无视朝廷命令,罪不可恕!”
“锦衣龙卫听令,冲进陈府,格杀勿论!”
随着这一声咆哮,上百名锦衣龙卫冷着脸,径直的冲进陈府。
陈府门外的家仆见状,不免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进去出报信。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摄政王杀来了!”
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刚一响起,身后的宿铁刀寒光闪过,陈府家仆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嘶!
听到动静,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京城百姓无不胆寒!
“摄政王也太狠了,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真是太残暴了。”
“我听说摄政王今日在朝堂上下旨传四大粮商与三大商贾齐聚王府商议大事,却被这些人放了鸽子。”
“这些人也着实该杀!平日里操控粮价与物价,富得流油,可每每到了国家危难之际,全都装聋作哑。”
“谁说不是啊,这些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平日里高高在上,根本不拿我们当人,摄政王此举虽然残暴,但确实给我们百姓解气!”
周围的百姓畏惧于摄政王的威势,可却对摄政王的举动赞不绝口。
自古以来,百姓最恨官商勾结。
尤其是那些无良商人,仗着与官府关系密切,便鱼肉乡里,横行霸道。
如今摄政王大开杀戒,也确实是大快人心!
“王爷!手下留情!”
“王爷,草民做错了什么,引得您雷霆之怒?”
这时,陈家大宅中,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带领着十几名男男女女慌忙从宅子里跑了出来,齐刷刷的跪在林洋面前。
“王爷,这就是陈记粮铺当家人陈耀。”刘瑾在一旁提醒道。
林洋向下俯视,宛如住在苍生的神祇。
“陈家主,你既没生病,又没外出,无故拒绝孤的传唤。”
“现在却跑出来,跪在孤面前,问孤为何发怒,简直是可笑至极。”
林洋脸上满是怒意,语气格外冷酷。
“这……这……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草民陈耀知错了,请王爷恕罪!”
陈耀一个劲儿的磕头,几下就把额头磕破,鲜血直流。
“陈耀,晚了。”
“孤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不珍惜。”
林洋摇摇头,脸上满是冷漠。
“刘瑾,你还愣着干什么?”
“杀了他们!”
“将陈家抄家,粮食、钱财等等全部充公,由王府统一调配!”
林洋抬起脚,一脚将陈耀踹翻在地。
眼见着被逼上绝路,陈耀的儿子发了疯一样的冲了上来。
“林洋!老子和你拼了!”
“就算是做鬼,老子也不能放过你!”
陈耀之子陈海面部狰狞,从喉咙里发出似惊惧似愤怒的尖叫。
唰!
林洋挥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一刀割断了陈海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