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休息了吗?”
秦羽一向是亲历亲为,黄飞都累成这样,他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还在那边忙。”
至少黄飞走的时候,秦羽还没有停下。
“妹子,你给哥揉揉腰,真的酸。”
黄秀本想出门,猝不及防地听到黄飞的使唤,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拿来跌打的药酒,撒到黄飞的腰间。
“干什么伙计,能把自己累成这样?”
黄飞只能把具体的操作告诉黄秀,后者听完微微皱眉。
“他们都说主公在县衙里做法,可是现在风调雨顺,不需要做法吧!”
黄飞将听到的一些八卦告诉黄秀,还分享了邹元的推测。
“谁说的啊?”
黄秀不信鬼神,可秦羽却是神乎其神。
“尸石头他们几个都这么说。”黄飞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说他们的,咱们别说,该干的活咱们干,管好自己的嘴巴就行。”黄秀道。
黄飞突然坐起来,露出精壮的胸膛。
“妹子,俺以前觉得主公不错,甚至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黄秀懒得搭理黄飞,起身准备离开。
却听黄飞突然道:“现在俺不这么觉得了,主公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不顾家。”
黄秀干咳两声,“人家还没有成家,自然把国当家。”
“丫头,你别还不信,男人最了解男人。”
黄秀:“……”
直接起身吹灭了蜡烛,黄秀回到屋里准备睡觉。
黄飞没了困意,起身到黄秀的房门口。
“妹子,哥,这辈子没太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幸福。”
黄秀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头蒙住,等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地减弱。
翻来覆去睡不着,黄秀的脑子里都是秦羽。
感情在日渐相处中发生变质,她永远不会忘记秦羽为了救她所做的一切。
夜凉如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黎明破晓十分。
外面有人陆陆续续地开始出摊,扶着自己疼痛的老腰秦羽回到房间里。
猛的干一天,休息七八天,秦羽摇摇头,不知道自己图啥。
第二天秦羽睡到中午,而邹元和陈忠他们来县衙的时候,发现院子里面放着一个大缸子,他们一度怀疑是自己走错了。
“主公,该不会是在县衙里做法吧?”
眼前的大缸实在是过于奇特,再加上秦羽往常的举动,邹元自然而然的将其与非自然的现象联系在一起。
秦羽不在,石头也不在,县衙里面只有他们日常办公的人。
“请问秦公子住在这里吗?”
尉宁的出现让人眼前一亮,她仍旧带着面纱,手中提着药箱。
“姑娘是?”邹元盯着尉宁,一眼就看出她的身份不简单。
“我是名大夫,来给秦公子看病。”尉宁声音清亮,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自信。
她举手投足间皆展示着名门贵女的优雅。
“主公受伤了吗?”邹元这才想起来秦羽受了伤,可是看到紧闭的房门,他面色犹豫。
“主公还没有醒,姑娘稍等。”
邹元来到秦羽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可能还没醒。”邹元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谁家的主公睡在县衙里。
说出去有些丢人。
尉宁穿着一袭绿色的长衫站在秦羽的房门口,脸上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还没醒吗?”尉宁轻声问道。
邹元点头,“听说主公昨晚睡得很晚。”
“什么?睡得很晚!”尉宁立刻炸毛,眼中窜出两团小火苗。
“啊?”邹元呆住了,不明白尉宁火气的由来。
“把门推开。”尉宁直接吩咐道。
邹元轻咳两声,“这不太好吧……”
“他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若是死在床上,都没人知晓。”
尉宁冷着一张脸,明摆着生气了。
“呸呸,生死不能挂在嘴边的。”
邹元心里打鼓,一方面担心尉宁说真的,另一方面又不敢闯入秦羽的房间。
“姑娘,在外面稍等我,我进去看看。”
咚咚——邹元又敲了敲门,可惜秦羽睡死过去。
鼓足勇气,邹元推开门进入秦羽的房间。
谁曾想到,尉宁竟然先一步进去。
只见床榻之上秦羽正侧躺着,被子盖在身上,露出那张完美精致的俊颜。
尉宁走到床边坐下,然后伸手将被角掖了掖。
伸手触摸秦羽的额头,幸好没有发烧。
只是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