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樊哙终于缓过劲来,发现马培才露出的胸口写着:
热水煮沸。
“你这病得了多久?”樊哙清清嗓子,出声问道。
“七天左右,突然起地,都说沛县来了一位得道高僧,请高僧救我啊!”
马培才没说一个字就抽抽,仿佛离死不远了。
“你最近可沾染什么东西?”
樊哙有样那样,倒是真像一个悬壶济世的高僧。
“不记得了,求高僧救我啊!”
马培才手指抽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樊哙摇了摇头,走到神像的后面,从里面拿出一个烧水壶。
转身走到外面去打水,恰巧看到两个盯梢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屋里的马培才一动不动,盯梢的人彻底怕了,几乎是连滚带爬离开破庙的。
樊哙挠头,这两人为何那么地奇怪?
等他回去的时候,便看到马培才已经坐好。
“哪两个人离开了?”
门口只有两个盯梢的人,他们一听里面可能有瘟疫,立刻跑了,果然一切都在羽王殿下的算计之中。
“离开了,秦羽贤弟有何吩咐吗?”
樊哙心中惴惴不安,明天曹贵东就给他送钱来了,他还不知道如何应对。
想去找秦羽,却又不敢,因为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