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的晚辈,吕文还是很友好的。
“小友从何处来?”
秦羽道:“宛县。”
吕文点点头,“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
客套的场面话,秦羽并不没有当真。
“小友为何说是收租?不知我吕家租了您哪块商铺?”吕文问。
秦羽摇头,卖起了关子:“并非商铺。”
吕文陷入沉思,他身后的老管家忍不住了。
“公子,你有话就直说,故弄玄虚算什么?”
秦羽轻笑道:“可惜,有些话无法明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吕文刚开始听得云里雾里,这人出现的奇怪,说话也奇怪。可若是将他和最近的种种怪事联系在一起,似乎又没有那么奇怪了。
“小友有话不妨直说,这般高深倒是让人猜不透,反而没了交谈的兴趣。”吕文的耐心渐渐告空。
秦羽并未因吕文的话改变主意,他仍旧揣着关子,道:
“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的多了是要掉脑袋的。”
“君子百死却得死有其所,如今大事未成,在下不敢轻易赴死。”
跟掉脑袋挂钩的事情很多,但是眼下吕文只想到一件。
“令尊可好?”
没头没尾的一句,管家都跟着侧目了。
但是秦羽却洞悉了他的意思,“多谢伯父挂念,可家父的身子骨不大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