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太...李公,您老身为长辈,不督促晚辈上进也就罢了,怎么还撺掇着贤侄自毁前程啊!”
“再怎么说您老之前,也是当过家主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您老应该懂吧?”
“您不能被眼前的繁花似锦蒙蔽了心智,您得为后世子孙考虑啊!”
李渊闻言一拍大腿,哀叹道:
“哎,程国公所言,老夫又何尝不知呢!”
“你以为老夫做出这个决定,心里就不会痛吗?”
李渊抬起手,一下下地拍打着胸口。
“你有没有想过,老夫为何要劝我家明哥儿,舍掉蓝田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业?舍掉唾手可得的高官厚禄?”
“哎!老夫这都是为了让我秦家子孙延绵,深思熟虑后的无奈之举啊!”
程咬金眉头紧锁,下意识地问道:
“李公此言何解?贤侄回到长安,得了高官厚禄,不是更利于家族延续吗?程某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李渊一拍大腿,哀叹道:
“哎,程国公,你有所不知,长安城里有坏人啊!”
“我家孙儿若是回去了,恐有性命之忧啊!”
说完这话,李渊恰似无意地朝程咬金眨了眨眼睛,然后眼神又有意无意地瞥了一下秦明。
察觉到李渊隐晦的眼神,再结合李渊刚才说的话,程咬金立马回过味儿来了。
[好嘛!原来您是担心秦明这小子,不想回长安啊!]
[您怎么不早说呢!咱们提前对对词也好啊!]
[如今您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夫咋办?啊?]
[娘的,摊上你们这一对父子,老夫太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