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老爷子,我没事,刚刚只是再和杨家姐姐聊她插画而已。”
李渊低头看了看自家孙女,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因为长乐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小时候受了委屈,到甘露殿找自己这个祖父寻求安慰时一模一样。
只是来府里这么久了,他对杨梓君也有些了解。
杨梓君性子是冷清了些,
出身低了些,
打牌时脾气大了些,
但绝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孩。
更何况,他虽然足不出户,但心里很清楚,杨梓君每天都在做什么,尤其是这些天,除了在书院教书,就是在田里干活。
可以说没有一天是清闲的。
而且平时对自己也很尊重,打牌的时候除外。
所以他猜测长乐此时的心境,可能跟杨梓君有关,但绝对不是杨梓君跟丽质说了什么难听的言语。
李渊见此时所有人,都望向了这里,知道现在不是和孙女谈心的时机。
于是他假装没有看到自家孙女眼底的委屈,伸手揉了揉长乐公主的脑袋,他问道:
“哦?是什么插画?能不能让老夫也看看?”
杨梓君闻言只能从怀里再次拿出了那本笔记,一边递给李渊,一边解释道:
“老爷子,殿下说的插画,是我这些天记录水稻种植和生长过程,作笔记时为了更加形象,在里面画的插画,您请看。”
李渊闻言微微颔首,他刚刚确实有看到长乐递给杨梓君一个本子,想来就是这所谓的笔记了。
从杨梓君手里接过笔记之后,李渊便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笔记。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并没有看过笔记,也跟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