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威逼利诱呢?不让你们分家。”傅玄珩坐在椅子上,有序地煮茶。
“那我带着慈恩自请离族。”
牧俢瑾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明白什么人对他而言更重要。
“慈恩,离族后可能会过一段时间颠沛流离的生活。
吃了解毒丹,我到现在只咳嗽一次。我想咱们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一定会否极泰来。”
沈慈恩眼泪轻垂,“我不怕吃苦。”
“慈恩,以后我再也不让你被人欺负。”牧修瑾今天说的话比以往一个月加起来都多,他真切的感受到能说话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傅玄珩瞥向沈云玥的眸色柔和有光泽。
少年瘦弱挺拔的身体倚靠在椅子上。
双唇紧紧抿着,宽长的衣角垂落在椅子下面。火炉上的雾气升起,湿润的水汽在脸侧映出朦胧的光影。
沈云玥看过去,只觉傅玄珩那样子极美。
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低垂着头掩盖耳蜗的绯色。
“姑父,我略懂一些医术。再让我细细把脉。”沈云玥收敛起心头乱撞的心绪,主动提出给牧修瑾把脉。
“好。”
牧修瑾伸出手。
搭上他的脉搏,沈云玥借机再输入一些绿色能量。“姑父,我再给你一支老山参固本培元。
解毒丹解了你体内的毒素。
可你的身体被长年累月掏空,日后还是要小心保养。”
沈云玥松开了他的手,转而又去给沈慈恩把脉。
傅玄珩跟牧修瑾两人一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