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以及傅玄笙几个人分着吃。
傅玄笙鼻头一酸。
这小米粥好熟悉的味道。
马车里的人给他们水袋里装的是糖水。包括莫以然几个人全都是糖水。
阿四喝的是暖身子的烧刀子。
沈辞通喝的是米酒。
傅玄珩这个傲娇的家伙,也单独一个人用一个水袋。里面是熬制的药水,带着淡淡草药的味道。
冬天的风吹到脸上跟刀割一样生疼。
天色变了。
官道旁边的林子被凛冽的风吹的哗哗作响。
影风让沈云峰拉着缰绳,他站起来将马车周围的棉花胎褥子给固定住。
“影风,用竹签把这一块定死。”
沈云玥走在旁边嘱咐影风。
“好。”
骑马的解差们全都穿上皮袄子,头上也戴上狼皮帽子。
流放的这些人那是又冷又饿。
陆家有几个女人体力不支。走路晃悠了几下,互相对视一眼。
不如拼了。
她们衡量一下,卢家和何家的马车动不得。
只有沈家可以。
几个女人一哄而上。
“沈老爷子,求求你们。让我们坐一会马车歇息吧。”有人一边哭一边哀求。
“都是废太子府才惹来了这场祸事。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对。让傅玄珩下车。”
“我们实在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