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平说着说着,委屈的有点想哭,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么多臣子在这里呢。
他感觉,这个聂辰,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天生就是来跟他作对,来抢他东西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什么都抢别人,你自己不会去挣吗?
连别人妻子都抢,一点脸都不要了。
见到钱安平如此伤心欲绝,众大臣纷纷劝解安慰他。
丁家大臣说道,
“皇上,还望勿要忧心,毕竟皇后是不是真的在聂辰手里,还是个未知数呢,也许这只是聂辰想要乱我军心的诡计呢?
也许明天皇后娘娘就回来了呢。”
钱安平点了点头道,
“哦,也对,朕不能上当,除非让朕亲眼看到朕的皇后。
好了,都散了吧,朕乏了,要休息了。”
“是,皇上,不过那城中的兵马,是不是可以撤回去了?这一直扰民,百姓鸡犬不宁,会起民愤的。”
“那不行,接着找,就像你说的,也许皇后并没有落到聂辰的手里,只是聂辰打的密探看到我们大张旗鼓的寻找皇后,才故意弄的这么一出呢?
接着找,不能停!”
“遵命!”
众臣无奈,只能自行离去。
他们走后,钱安平独自回到了宫殿之中,也不脱衣服,就抱着被子,默默流泪,闻着那被子上熟悉的味道,难以入眠。
“皇后啊,你在哪啊,没你我怎么活啊……”
叶家大臣叶林坐着马车,回到家里后,见到里面的军兵已经离开,他看着满院的狼藉,被砸碎的古玩珍宝,扔的到处都是的名人字画,仿佛被洗劫过一样的家,心中的愤怒,比之前的委屈还要大。
好好的家,传承了几代人、上百年的家,就这样被毁了,被破坏成了这样。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一个女人,钱安平的老婆丢了,都不是他们干的,他们却要遭受这样的话无妄之灾!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啊!”
随着一声大喊,不少叶家族人都跑了出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控诉那些暴兵的恶性。
叶林烦的不得了,挥了挥手道,
“行了,别哭了,人没受伤了吧?”
叶林的夫人过来大喊道,
“那些暴兵太粗鲁了,我们拦着不让他们抢东西,他们就打我们,咱家老二老三被打断了腿啊,家主大哥家的公子也都被打伤了。
后院的女眷他们也打,直接闯到后宅去抢东西啊。
咱们家的女眷,都睡下了,那些暴兵直接闯进了屋子里,就开始翻箱倒柜,不少女眷受到这样的侮辱,都寻死觅活呢。”
听到这话,叶林怒不可遏,更加恨钱安平了。
但是一想到钱安平的老婆此时也在风军大营里受尽凌辱,心里便稍稍平衡了一些。
“行了行了,没死就行,赶紧收拾收拾,大晚上的赶紧睡觉,别烦我,皇上现在也急着呢,没法理论。”
叶林憋着一肚子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刚刚进门,便看到自己的一个心腹仆人,拿着一封信说道,
“二爷,您的信。”
叶啸是老大,是家主,叶林是他亲兄弟,排行老二,人称二爷,叶啸不在,现在叶家是他当家。
“我的信?今天的信怎么那么多?谁送来的?”
“长房的人。”
“嗯?”
叶林眉头微皱,而后拿过了信,打开来看,那下人立刻出去,关上了门。
果然是叶啸写的。
叶啸在心中交代,他已经协助聂辰将温小柔绑到了风军之中,他要让叶林盯紧钱安平,蛊惑诱导其犯错,如果对方执意要抵抗,或者是要对三大家族动手,那么可以联合丁家,一起逼宫,斩杀钱安平,然后打开城门投降。
但要找准时机,钱安平若是要投降,钱家宗室定然不会允许,等钱安平天怒人怨的时候,便可以动手,或者是等钱家人向钱安平动手后,他们再以平叛的名义斩杀钱家人。
总之一句话,让城内越乱越好。
最后,还把聂辰优待叶家和丁家的话说了一遍。
看完这封信,叶林仰天大笑,暗道天助我也。
太好了,终于可以向钱安平复仇了。
这狗日的东西,把他们家里搞得一团乱,还冤枉他们叶家绑架了皇后,抢走财宝,砸坏宝物,还欺辱女眷,这个仇,终于可以报了。
咦?好像真的就是他们叶家人绑架走的。
叶林乐呵呵的将信收起来,他倒也不怕被人发现,因为钱安平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了不了几天了。
……
翌日清晨,聂辰起来之后,洗了把脸,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