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铄怒不可遏,带着全军列阵,准备抵御骑兵的冲击,然而,却没想到,对方的骑兵压根就不管他,直接向着东边冲了过去,与他擦肩而过,追杀第五兵团去了。
马铄愣住了,看着那骑兵的将旗,好奇道,
“敌军主将是谁,为啥不来打我们呢?”
“将军,对面打的马字旗,应该是风国的虎将马牛坯吧,跟您还是本家呢。”
“滚你的大蛋,老子跟敌将才不是本家,不要乱造谣!”
“那……将军,现在敌人主将不来打我们,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跑啊,接着跑,往北边绕着跑,让第五兵团拖住敌人,我们绕过去跑。
特么的,吴园这个王八蛋,还想让老子殿后,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殿后的变成他了,哈哈哈,天助我也,快走,快走!”
于是,本来结好战阵准备抵御的第四兵团,立刻向着东北边绕行逃跑了起来。
马牛坯接到的任务,是拦住所有的敌军,那肯定是谁先跑就打谁啊。
吴园率领的第五兵团都要跑掉了,马牛坯要是再傻乎乎的去追杀第四兵团,放任第五兵团逃跑,那就白打这么多的仗了。
咱老马是不聪明,但也不傻啊。
马牛坯带领着骑兵大军,向南一路追杀,很快便追上了逃跑的第五兵团,立刻便展开了砍杀。
他一边杀,还一边往前冲锋。
他只要带着骑兵冲杀到敌军前面,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很快,马牛坯便将那一群溃兵给杀穿了,来到了东边,然后看向了东边极遥远处,一队骑手正在向着远处狂奔,只能看到掀起的尘埃,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他妈的,打仗不行逃跑第一名,这跑的真够果断的,这上万大军谁不要就不要了!”
马牛坯气的破口大骂。
但骂也没用,吴园跑的实在是太果断了,而且他们人少,只跑好路,跑的那叫一个快,距离那么远,马牛坯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没办法,马牛坯只能带着骑兵杀回来,冲杀那些混乱的敌军。
“别跑了!投降不杀!风人不杀风人!”
“跪下投降,缴械不杀!”
风军太擅长一边打仗一边劝降了,那些口号都牢记于心,此时喊出来根本就不需要思考。
很快,便有不少安军,被打的抬不起头来,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至于不投降还想跑的,马牛坯追上去直接一刀砍翻。
就在马牛坯杀的兴起的时候,一个统领忽然大喊道,
“马将军,不好了,北边那一群敌军要逃跑,咱们的步兵兄弟追不上。”
马牛坯看了看北边,喝道,
“第十营留下来看管俘虏,继续逼降其他人,交给后面赶来的兄弟,其他人,随我去拦截北边的敌军!”
“遵命!”
马牛坯带着九千骑兵,向着北边快速奔跑,浩浩荡荡的追杀向了马铄的大军。
马铄才刚刚跑出去二里地,便看到了马牛坯杀了过来,气的是破口大骂,骂吴园是个没用的废物。
但他们肯定跑不过对方,他又不想做一个临阵脱逃的懦夫,只能下令全军再次集结,与敌军血战一场。
大不了被俘后,再让大帅把他赎回去就好了。
但马牛坯的骑兵速度格外的快,马铄的军队,还没来得及集结,马牛坯便杀到了眼前。
老马挥舞着大刀,向着前面猛冲了过去,势如破竹,砍瓜切菜般的杀进了敌军战阵之中。
敌军匆忙组织起来的战阵毫无防御力可言,被马牛坯轻而易举的杀穿了。
马铄见到敌将向着自己冲锋了过来,大怒道,
“马牛坯!吾乃安国大将马铄,你可敢与我一战!”
说完话,他便打马向着马牛坯冲杀了过去。
马牛坯冲到马铄面前,一刀砍了过去,骂道,
“你也配姓马?!”
那一刀势大力沉,马铄不敢大意,立刻便拿起手中长矛招架。
只听当的一声,马铄手里的长矛杆,便直接弯曲了下去。
马铄见状大惊,对方这是什么武器,竟然如此锋利,而且力气竟然这么大!
他的长矛是生铁打造,马牛坯的武器是精钢,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再加上马牛坯主攻,他主守,自然不是马牛坯的对手。
马铄的长矛弯了,自然不能再用,他立刻丢掉长矛,抽出佩剑来,与马牛坯作战。
但骑兵作战,又不是江湖高手捉对厮杀,讲究的就是一寸长一寸强。
马牛坯能够轻而易举的攻击到他,他的长剑却攻击不到马牛坯。
没过三个回合,马牛坯便看准机会,横起青龙刀的刀面,狠狠的拍在了马铄的胳膊上,将其拍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