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彤猛地转过身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明文的脸上,怒吼道,
“因为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我只要一看见他,我就想到了我被那个畜牲侵犯的一夜,想起我被强暴的一夜!
我是名门望族大家闺秀,我是黄花处子,新婚之夜,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我的如意郎君,来掀开我的红盖头,等着与我的郎君,郎情妾意,海誓山盟。
但我并没有等来我的郎君,却等来了那个畜牲!
那个孩子,是强暴犯的孩子,我是不自愿的情况下生下了他。
我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想起那一夜,想起那个畜牲的残暴,想起你这个龟奴的懦弱!
我对他没有半点爱,只有恨!
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他是我亲生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杀了他了。
我能容忍到现在,没亲手掐死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你别不知足!”
闻言,明文松开了手,犹豫了片刻后,说道,
“孩子是没有错的。”
“那我就有错吗?”
李悦彤死死的盯着明文,咬牙切齿道,
“我真期盼着哪一天,聂辰或者陈无疆,带着大军杀进城里来,杀了我,也杀掉你们明家全家!
你们这个畜牲家族,活该绝后,一家子全是畜牲。
你老子是个篡夺帝位的乱臣贼子。
而你,这个懦弱的软蛋,硬不起来的爬虫,只会打开国门放敌军进城,撅着屁股逢迎敌国将领的绿毛龟!
你有什么用?你有半点出息吗?
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应该拿起剑,保护你的国家,保护你的家人,而不是把你妻子的床都送给别人,用你的身体来曲意逢迎敌国主帅!”
“我现在不就是在保护国家,保护你吗?”
明文强忍着身后传来的疼痛,用力的锤着床铺,怒吼道,
“我现在难道不是在保护你吗?我现在不就是在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这个国家吗?
我有什么办法?以前是父皇当家,他刚愎自用,什么都不听我的,不听方先生的,结果导致的我军惨败,主力尽丧,国破家亡!
我若是不接齐军进来,难道要等着被聂辰砍掉脑袋吗?
你觉得聂辰会放过我吗?会放过你吗?
你难道不知道,明家全族,除了你我之外,无论老少,男丁全部砍头,女人发配为奴,永不赦免吗?
你是想让我被砍头,还是你去青楼里做奴婢啊?
我现在是屈辱了些,可我现在至少还是韩国皇帝,你还是韩国皇后!
我把我的尊严,任人践踏,只为了保全这一家老小,保全这个国家。
你理解过我的感受吗?
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指责我?你根本就不懂我,你不懂我!”
李悦彤冷笑道,
“哟,这时候来劲了是吧?你被狄洪压在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威风呢?
你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女人可以为了生存,委曲求全,没人会说什么的,乱世之中,女人本就是一种资源,一种货物,强者的附属品罢了。
可你是男人,男人不行!
还有,别把你自己说的多伟大多委屈,不要麻痹你自己了,你自己明明开心愉悦的不得了,以前你找男宠的时候,怎么不说委屈呢?
换了更加高大威猛的狄洪,你怎么就委屈了呢?他不是你更喜欢的类型吗?”
明文沉默了半晌,接着说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狄洪过两日就要率领大军直扑京城了,这次他要打破京城,斩杀风国皇帝,活捉聂辰的妻子和属下,以此要挟聂辰。
你等着吧,这天下,早晚是我的,我要向你证明,我是全天下最有种的男人。”
“呵呵,趴在男人身下的男人吗?你哪来的种啊?好啊,我等着呢,等着你一统天下,然后做傀儡皇帝,你跟那风国皇帝,没什么两样。”
说完话,李悦彤转身便离开了,向着外面走去。
她打开门,走向了外面,来到门口后,冷声说道,
“进去两个人,给皇上换药,剩下的,都散了休息吧,记住,你们今天听到的,胆敢泄露一个字,皇上会要你们的脑袋。”
“奴才(奴婢)遵命!”
众人纷纷行礼。
李悦彤转身向着其他宫殿走了过去。
两个小太监赶忙跑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而宫女们,则一哄而散,回了各自休息的区域。
宫女们散值后,约着一起去打牌,然而,却有一个宫女,向着住处走去。
“哎,小才,你干嘛去啊?走一起去玩牌啊。”
那群宫女中,其中一个对那个落单的宫女说道。
那个叫小才的宫女赶忙捂着小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