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的背后,东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上万骑兵,打着林字将旗,浩浩荡荡的向着他冲杀了过来。
传令兵高喊道,
“大帅,不好了,后面也来敌人了,打的是林字旗,肯定是林广,聂辰麾下四大猛将的林广啊。”
“什么?林广冲我来了?!”
叶啸大惊失色,面无血色。
“这……这可该如何是好啊?前有周安,后有林广,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叶啸想要吐血,此时的他心如死灰,颇有一种悠悠苍天何薄于我的悲凉。
“大帅!我们快冲吧,管他是谁,留在这里是由死路一条啊。”
一个将军拽着叶啸大喊道。
“传令下去,全军突围,撤退,撤到上云城去,快,撤退!”
叶啸一边高喊着,一边快速的往外冲杀,士兵们也跟着往前冲。
他们往东,林广往西,两边速度加起来,对面的骑兵很快便冲到了眼前。
“大帅!我去战林广!”
一个将军大喝一声,带着本部兵马便向着前面冲了过去。
“我也去!”
又一个冲了过去。
现在跟在叶啸身边的都是叶家的本部兵马。
对叶啸还是十分忠心的。
吴家的兵马已经去了河曲郡了,丁家的兵马还在前面。
钱家的兵马残部被钱东塾带着嗷嗷往南跑,迂回绕行,现在就剩下叶家的兵马残部,还在护着叶啸往外跑呢。
狗头军师聪明着呢,早就跟着钱东塾一起跑了。
各帅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跑。
这就是各家族不合所造成的后果,每个人都只看重家族的利益,没人在乎主公的利益,也不在乎战友的死活,都只想保存自家的兵力,没人愿意去救叶啸。
既然聂辰的主力是冲着叶啸去的,那就太好了,正好我们快跑。
不光钱东塾跑了,就连西边的丁源,压根就没人去打他,可他也跑。
跑的还很快,十万大军没有辎重,拿着武器嗷嗷往南边绕行,往东边跑。
乍一看好像有几十万大军在追杀他们一样,实际上压根没人管他们。
林广是最早领导骑兵的将军,对骑兵战术也运用的最好,他率领着骑兵,快速穿插进了敌军之中,目标直指帅旗。
叶啸见到后,大惊失色,立刻打马便往南边跑,让大军留下来阻挡敌军。
他往南边跑了,林广立刻调转马头冲杀了过去。
在南边的钱东塾见到后不禁破口大骂,这狗日的叶啸,把敌军都给吸引到了他的那边。
“钱东塾!别跑!本帅命你回来救援本帅!”
叶啸大声呼喊着,但战场上那么嘈杂,他的声音又能传出去多远呢?
再说了,别说钱东塾没有听见,就是听见了,也不可能去救他的,此时钱东塾恨不得自己胯下的战马再长四条腿,赶紧跑。
林广率领骑兵穷追不舍,路过的敌军全都被他挑飞,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将,同时他也分出一千骑兵,往东边绕,去堵截叶啸。
叶啸见到林广越来越近,不由得心急如焚,大骂道,
“狗日的林广,他怎么就能知道本帅的位置啊,怎么本帅跑到哪他就追到哪啊!”
正骂着呢,他忽然看到了自己头顶上的帅旗,恍然大悟,立刻喝道,
“把帅旗扔了,把帅旗扔了!”
士兵们忙不迭的丢掉了帅旗,然后跟着叶啸跑。
林广率领着骑兵一边冲杀战阵,目光一边死死的盯着叶啸,生怕跟丢了。
当他看到叶啸帅旗被丢掉后,大军失去了目标,于是立刻便喝道,
“穿红披风的叶啸,穿红披风的叶啸!”
身后的骑兵们也跟着喊,让更多的人知道。
叶啸听见后,立刻甩掉自己的披风,然后继续往前狂奔。
见叶啸这么机智,林广又接着大喊,
“戴红缨头盔的是叶啸!戴红缨头盔的是叶啸!”
身后大军也跟着喊。
叶啸骂骂咧咧的解开了头盔,将其扔到地上,继续狂奔。
“嘿,真能扔啊。”
林广都气笑了,接着喊道,
“有脑袋的是叶啸,有脑袋的是叶啸!”
众骑兵齐齐无语,这特么谁没脑袋啊,您敢再喊个显著一点的特征吗?
叶啸也是气的破口大骂,
“林广小贼!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今日之仇,本帅来日必报!”
此时,林广距离叶啸已经很近了,否则叶啸也不会听见他喊话。
林广将长枪放在了得胜钩上,拿起弓箭,便向着叶啸射了过去。
林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