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国家,篡取国祚,多少无辜将士和百姓因你而死啊。”
明轩没有说话,反倒是他那个夫人泼辣的很,站起身来,指着蒋涟骂道,
“你是谁?什么东西?也配来骂我家皇上?猪狗不如的东西,吃里扒外的货色,扔到烂泥堆里都没人要的蛆虫,贱命一条,也配来和皇上说话。
你这种东西,就应该扒了皮剃了骨头,扔到乱坟岗去喂野狗……”
蒋涟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明轩的夫人骂了起来。
两个人对骂的极为精彩,蒋涟饱读诗书,骂的话都是引据经典,有理有据,变着花样的骂。
那个女人则直接就是泼妇骂街,怎么脏怎么臭就怎么骂,毫无逻辑可言,问候蒋涟的十八辈祖宗,偶尔还殃及聂辰,连带着聂辰全家也被捎带上问候。
看着他们俩对骂,聂辰觉得怪无聊的,本来想以获胜者的姿态来看看那些皇室宗亲和明轩,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爽感,顺便来监督一下这边的人有没有收受贿赂滥杀无辜的,结果碰到这么个事。
让聂辰兴致索然。
无聊之下,聂辰看向了明轩对面那个牢房。
那个牢房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头发很长,蓬头垢面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铁项圈,铁链连接着钉在墙上,两只手腕间也挂着沉重的镣铐,和脚上那沉重的镣铐用铁链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