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要明白,太子妃是什么意思。”
姜吉的一番话,说的江黛歌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能称是。
姜吉笑道,
“看你这表情,你就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太子妃啊?就是太子的正室。
太子是什么人啊?那是将来要继承皇位之人。
等朕作古之后,他就是皇帝了,你就是皇后了,做皇后,要母仪天下,要端庄大气才行,要有气度,所以,才要多读书,明白吗?”
江黛歌赶忙说道,
“父皇万福金安,定能万万岁……”
“好了好了,那都是些虚词,这世上,谁能万万岁啊?咱都是一家人,自然无需像外人那样说两家话。”
太子也笑着说道,
“黛歌,你还不了解父皇,父皇的性子是很随和很慈爱的,在后宫里面,在家人面前,不讲那么多规矩的,有什么话,可以放心大胆的说,父皇绝不会因为说错什么话而怪罪你。”
“哈哈哈,还是太子了解朕啊。”
姜吉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女,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说道,
“好一对郎才女貌啊,今日是大喜事,真要亲自为你们作画,到时候,为你们婚庆当天所用。”
一旁的太监听到这话,赶忙向小太监们挥手,搬来笔墨纸砚和彩绘油墨。
江黛歌笑着说道,
“臣妾自小便听闻父皇书画双绝,今日三生有幸,终于可以得见真迹,臣妾谢父皇赏赐。”
“唉,随笔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快去坐下,朕为你们作画。”
姜吉笑道。
太子太子妃二人坐好,并肩而坐,面带微笑。
齐皇姜吉一丝不苟的在纸上作画,那活灵活现的人物跃然纸上,好像是真的一样。
江黛歌说齐皇书画双绝,那并不是吹捧和奉承,而是真的如此。
在整个大齐,论书法和绘画上的造诣,是整个大齐一绝,其独创的瘦金体书法,和彩绘之术,任何艺术家都无人能出其右。
在官场和民间,每个人都为能够得到一幅姜吉的书法或者是字画而骄傲不已。
更有人斥千金想求一副皇上的真迹。
但这玩意儿,有价无市,就是有人想买,也没人敢卖啊。
那可是皇上真迹,放在家里那都是要做传家宝的,敢卖皇上的东西,怕不是想掉脑袋了。
皇上的字画从来不卖,都是赏赐给大臣或者是有功之人,谁家里要是能挂一幅皇上真迹,那恨不得逢人就告诉别人。
“老张,吃了吗?”
“哎,你怎么知道我被皇上赏赐了字画呀?”
当然了,以齐国的财力,也不需要皇上去卖画为生。
前些年,有个年轻的画师,在街上摆摊卖画,被微服私访的姜吉看见了,觉得还算有点天赋。
便将其招如宫中,画师当场跪下拜师,姜吉亲自指点了那个年轻画师一个月的时间,那一个月,年轻画师的画技突飞猛进,后来姜吉觉得他可以出师了,便让他离去了。
现如今,那个年轻画师,一个月只做一幅画,一幅画能卖出数十万两白银的天价!
就在还有价无市,无数人争抢呢。
毕竟,高超的画技加上皇上学生的名头,就足以值不少钱了。
就在姜吉作画的时候,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说道,
“启禀官家,韩国使者已经到了宫门口,是见还是不见?”
“韩国?哪来的什么韩国啊?”
姜吉皱眉惊讶道。
太子连忙说道,
“父皇,是风国境内的一股反叛势力,风国镇南王杀害了风国皇帝,建国称帝了。”
闻言,姜吉这才恍然大悟,说道,
“哦,朕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一个皇帝,连邻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也算是个千古难遇的昏君了。
毕竟在他的心里,什么邻国不邻国的,哪有书画重要啊?
姜吉皱眉道,
“这等弑君逆臣,人人得而诛之,来我大齐做甚?想让朕砍了他们吗?
轰出去,不见。”
闻言,太子赶紧站起身说道,
“父皇,万万不可啊,韩国使者之前下了请帖的,是蔡金丞相亲自点头同意让来的,韩国有意向我国称臣,如果他们称臣了,那昔日的大风,可就是我们的臣下之国了啊。”
“哦?竟有此事?”
姜吉惊讶道。
“是啊父皇,只是韩国现在还没有统一风国,等他们统一后,曾经为祸我们大齐北部边境的风国大患,就不再是问题了啊。
而且我们还可以趁机让他们割让土地,并且称臣,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