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翁秋蝉那关切的目光,聂辰微微一笑,说道,
“放心吧,我几斤几两心里还没点数嘛,像我这种大人物,那都是坐镇指挥的,怎么可能亲自上场啊。”
“那我不管,我明天得跟你一起去,我爹、大壮、林广和马牛坯,人家那都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上战场跟回自己家一样。
你没打过仗,不要往前冲,我得看着你才行。”
“啧啧啧,我的温柔小娇妻。”
聂辰端起翁秋蝉的下巴,轻轻抚摸着,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她,
“哎呀呀,当初叱咤风云的女土匪,敢一个人下山把我捆到山上的女豪杰,怎得就变成了一个这么体贴入微的小女人了呢?”
翁秋蝉脸色一红,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娇嗔道,
“我那时候要是知道你这么坏,当初就该再给你补上一刀,也不至于现在天天被你欺负了。”
“你不就喜欢被我欺负吗?”
“滚蛋,谁喜欢被欺负啊?”
聂辰哈哈一笑,一把吻了上去,贪婪的品尝着怀中美人香舌的味道。
“明天就要跟黑风岭决战了,张涛年那个老贼,还敢惦记我媳妇儿,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
看着怀里白里透红的完美娇妻,聂辰的心里就一阵悸动。
可不能让别人把她给抢走了。
当晚,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聚义厅外面,大当家正拿着一块磨石,磨着自己的青龙刀。
大壮在一旁擦拭着自己手里的黑刀。
“秋蝉那丫头,是不是又跑到聂辰房间里去了?”
大当家看着自己手里锃光瓦亮的刀,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壮看着杀气腾腾的大当家,艰难的点了点头。
“哼!”
第二天,凌晨。
整个清风寨都动了起来,九百士兵在清风寨内聚集了起来。
大当家借着火把的光芒,看到了躲在人群后面的翁秋蝉。
“你,过来!”
被大当家点名,翁秋蝉缩了缩脖子,迈着小碎步乖乖走到前面去了。
看到翁秋蝉背着箭壶,手里还拿着一把夸张的硬弓,大当家面色不悦道,
“你干什么去?不是说了让你留守山寨吗?”
翁秋蝉一叉腰,一瞪眼,说道,
“怕什么?有你们在,要是打赢了,还保护不了我吗?要是打输了,你们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道理!”
马牛坯当即喝彩。
众人满头黑线的看向他,马牛坯腼腆的笑了。
“行了行了,一起去吧。”
大当家叹了口气,
“唉,她又把弓箭拿出来了。”
聂辰闻言心中一动,翁秋蝉跟弓箭还有什么故事吗?
一行人拿着武器,带着干粮,抬着重弩下山了,浩浩荡荡的向着好望坡走了过去。
为首的几人都骑着马,身后是骑兵,再往后是其他人。
等来到好望坡后,他们便开始布置阵地。
好望坡是一个小山坡,坡度不大,坡上也没有什么树木,面积倒是不小,旁边就是官道。
他们把破军弩布置在坡顶最高处,对着下面的斜坡,坡顶后面则是长枪兵和刀弩兵,骑兵分散在两侧。
清风寨这边严阵以待,瘦猴带着斥候分散了出去,见到敌方前来侦查的人就直接杀掉。
终于,对方浩浩荡荡的上千人马出现在了官道的弯道处。
聂辰举目望去,只见一个跟张涛海张涛山兄弟长的很像的三角眼骑马走在最前面,应该就是张涛年了。
张涛年身边是几个骑着马的土匪,个个模样粗犷,一看就不是善茬子,应该就是被张涛年笼络过来的其他山匪头子了。
这些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丝毫没有把清风寨放到眼里。
“张大当家,那清风寨真的胆敢过来应战吗?不会被你的一封战书给吓得尿了裤子,躲在山寨里做缩头乌龟吧?”
落霞山的大当家笑呵呵的问向张涛年。
张涛年嗤笑一声,说道,
“哼,翁桓那个王八蛋,若是真的敢躲在山寨里不出来,那就成了所有同道英雄好汉的笑柄,那老小子好面子,再加上之前害死我二弟三弟,正是气焰嚣张志得意满之时,肯定不会做缩头乌龟的。”
“那倒也是,听说张二哥张三哥是被清风寨挖陷阱使阴招害死的,玛德这些清风寨的鼠辈,真给我们山上英雄丢脸啊。”
“就是,照我说,一会儿开战的时候,我打头阵,先砍了翁桓给张大当家出出气,然后再把其他几个当家也都大卸八块。”
“你拉倒吧,翁桓当然是要留给张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