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睡觉可能是不舒服乱动了,裤子和鞋子都不知道啥时候脱掉了。
看着聂辰穿上裤子潇洒离去的身影,翁秋蝉忽然有种自己被玩弄后抛弃的感觉。
她怔怔的看着门口,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让她有点怅然若失起来。
忽然,翁秋蝉扒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带和裤子,又感受了一下下体并没有疼痛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她俏脸一红,继续怅然若失……
聂辰悄悄溜出院子,见四下无人,天色还黑着,便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住处,睡个回笼觉。
他才不担心翁秋蝉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当家呢,这狗女人脸皮薄的很,这件事她只会烂到肚子里。
哼,敢打我,以后让你尝尝你聂家哥哥的厉害。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大壮头疼欲裂的醒来,作为大当家最信任的亲信,他的住处就在大当家卧房的旁边,是个单独的卧室。
他口渴难耐,抓起水壶便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清醒一点后,他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想起翁秋蝉耍酒疯要拉着聂辰结拜的场景,不由得会心一笑,摇了摇头。
等等!
昨晚上,大家都喝醉了,聂辰独自送大小姐回去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