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圣!棋圣!”牛小田探身喊。
“别理我!”
张棋圣眼睛都没睁开,虚弱地抬抬手。
“这是咋了?”牛小田笑呵呵问。
“你小子就是骗我。我想起来了,七星煞的故事,是张嘴那个老家伙,随口胡编到评书里讲的,咱俩还并排坐着听得呢!”张棋圣郁闷道。
“嘿嘿,反正泰山石搬走了,我可不负责运回来。”牛小田坏笑,将放赖进行到底。
“滚一边去!”
张棋圣接着叹气,让牛小田惦记走的东西,就当做从来没有过吧。
“棋圣,别生气嘛,我可是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说话间,牛小田将一千块钱,塞到了张棋圣的手里。
老头低头,下巴跟脖子连在一起,果然看到手里一沓红票票,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跟一个孤儿叫什么劲,连忙坐起来推让:“小田,不能要,你这是干啥,我不缺钱的。”
这也是实话,张棋圣的儿女虽然不养老,但总归是逢年过节赶来送钱送礼物,日子倒也过得有吃有喝。
“不能白拿你的宝贝。”
牛小田捂住张棋圣的手,又取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老头看了半天,疑惑道:“这是个啥?”
“土太岁,可以泡水,增强体质,管保你越活越年轻。”牛小田嘘呼道。
来自刘会计的土太岁,可是经过了菌类研究所检验,表面没有病菌,放心饮用。
“哈哈,这可是好东西啊,喝了能长命百岁。”
这是土太岁永恒不变的传说,张棋圣终于开心起来,下炕后,又要张罗着做饭。
牛小田表示刚吃完,又把那瓶酒递过去,老头只当做普通的散装酒,也没太在意。
六品叶的山参酒,不得不提醒。
“棋圣,这酒不能贪杯,隔三岔五,一次喝半杯。”牛小田强调。..
“有啥说法。”
“好不好,试过才知道,别出去说。”
张棋圣果然倒了小半杯,一饮而尽,很快就感觉周身热流涌动,眼睛发亮,倍精神,好像焕发了青春。
不能走!
一老一少,又杀了两盘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牛小田悔棋连走偷子各种耍赖,张棋圣大败,却是笑声不断,说不出的舒畅。
接下来几天,牛小田化身石雕工艺师,每天拿着斧头和凿子,叮叮当当,对着那块巨石较劲。
泰山石敢当几个字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条条纵横的纹路。
取来屋后土,牛小田按照《医仙真诠》上的知识点,格外细心,在岩石缝隙里,种上了悬崖草的草籽。
冬天要来了,别指望悬崖草会发芽,但春天值得期待。
厂长办公室成了摆设,牛厂长一直在家鼓捣自己的事情,倒是秘书巴小玉,偶尔会去打扫下卫生。
对此,安悦只能认了,牛厂长也跟办公室一样,就是个摆设。
山货收购正式开始,加工厂门前,停满了各种车辆,挎筐拎袋子的百姓们,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前来卖山货的,不只有兴旺村的村民,也包括附近村屯。
加工厂的收购价格,要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百姓们为了多卖钱,当然是趋之若鹜。
牛小田的吸引力也不小,这不,夏花得到了可靠消息。
高大毛的弟弟高二毛,带人进入了安平县,目标应该就是牛小田。
大毛走了二毛来,够热闹的。
早已取消的拔毛行动,又要重新启动了。
相比较而言,牛小田更为担心的,还是那名能在院门上画下春和符的妖人。
这天半夜,刚刚入睡的牛小田,脑海里突然传来了白狐的声音。
“老大,有人来了。”
牛小田扑腾一下坐起来,问道:“来人是谁,距离有多远?”
“个子很高很瘦,是一名法师,已经到了大槐树下。”白狐回答。
“是不是瞎了一只眼?”
牛小田想起了杜娟说起的独眼帅哥,名叫死又生。
“没瞎!”
白狐答得很干脆,牛小田刚松口气,却听它又说:“有只眼是天生的通灵眼,我刚才出去,好像被他发现了。”
心头咯噔一下。
牛小田想起书上关于通灵眼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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