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秋水也是拼了,要是别人被这么一痛猛如虎的骚操作,说不定还真会被他得了手, 可他的对手是平西将军王商! 听到背后陈秋水偷袭的方位,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尼玛欺人太甚啊! 当即头也不回,向后飞起一脚! 这一脚有个名堂,名为虎尾脚,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听声辨位,一脚正中致命要害! “咔嚓!” 陈秋水这小体格跟鸡崽子似的,当场胸骨断了七八根,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向后飞去!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当即大口吐血,眨眼就翻了白眼,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王商双眼剧痛,泪如泉涌,好不容易勉强睁了一道缝,却只见李阳在宝座上开怀大笑! “好!不愧是平西将军,这一招果然凌厉霸道,陈秋水诬陷他人,罪有应得,死也就死了。” 李阳轻描淡写几句话,陈秋水这条性命就交代了。 “大将军果然是慈悲胸怀呀,虽然被冤枉诬陷,可还是念在同僚之谊,你瞅瞅哭得这个伤心。” “只不过下手也太狠了,朕让你们分个胜负,可没说要闹出人命啊?有点说不过去啊。” 李阳站起身来,缓步走下玉阶,杨初雪紧紧跟随,防备这老奸贼突然暴起伤人。 “哎呀呀,瞅瞅这眼,红肿得和烂桃一样,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李阳脸上露着讥笑,嘴里倒像是十分关心。 “好歹也是个平西将军,被陈秋水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给伤了,看来将军最近疏于练武,这可不行啊。” “如此身手怎能独当一面,若是两军阵前被敌将所伤,岂不是丢了大夏国的脸?” 李阳连挖苦带损,王商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现在真想一拳把这个小皇上给当场击毙! 可是看看周围的禁军,再加上后面严阵以待的杨初雪,也不敢造次。 “得了,朕宽宏大量,虽然失手杀了人,可也是事出有因,这样吧,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李阳说完,倒背双手扬长而去,王商强忍着双目的疼痛,也低着个脑袋向殿外走去。 这个亏可是吃大了,脸他妈也给丢大了!现在要赶紧回去找同党商议对策才行! “等等!” 突然,背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周刚大踏步赶上前来,直接就挡在了王商的眼前。 “咱们曾经说过,我若是能劝得皇上回心转意,你就抱着脑袋滚出大殿,现在要言而无信吗?” 王商这才想起来,自己好死不死,和周刚打了个赌,可总不能真滚出去吧? 自己乃是平西将军,奸党之中的魁首,要是来这么一出,这脸往哪儿搁?以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想到这里,王商头一低,就想绕过周刚。 哪里知道,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禁军迅速集合起来,挡在了大殿的出口。 “王怀山,你想造反吗?”王商气得大叫起来。 “不敢,请平息将军履行诺言,我自然命人让开一条路。”王怀山不咸不淡地回道。 “刚才皇上吩咐了,说是听见你们在大殿上打赌,说人立于天地之间,无信而不立!” “所以特意颁下旨意,让我这个禁军统领监督,甭管是谁要想毁约,那就绝走不出大殿一步!” 王怀山虽然官职不大,可是手握禁军,奸党们面面相觑,真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收场。 “我就毁约了,你奈我何?”王商怒吼道,“大夏哪条律法写了打赌毁约有罪?你敢动我吗?” 王商这也属于耍开了混不吝,丢了将军做派,拿出泼皮无赖的那套把戏。 王怀山冷冷地说道:“我自然不敢治大将军的罪,只不过圣上有命,不敢不从,那将军就在大殿里头待着吧!” 王商双眼剧痛,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 眼睛进入的生石灰虽然数量极少,可是疼痛钻心,绝不能再耽误了,不然的话会永久地损伤视力。 看来这小皇帝早就设下了层层圈套,看似荒诞不经,实则要弄残自己,比自己都要心狠手毒啊! 想到这里,王商把心一横! “你们在这挡着,怎么出去,我言而有信,照做就是!” 王怀山把手一挥,进军向两边让开一条通路,就等着这老奸贼做一回王八滚蛋。 王商硬着头皮,用手抱头,几个前滚翻就滚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