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月姑姑愣了下,“是,奴婢告退。”
黄氏和梁漫儿满心期待地等着梁南修带着萧钰前来,可还是月姑姑一个人去,一个人回。
“萧公子呢?”黄氏心咯噔一跳,预感不好。
“夫人,老爷说萧公子家中有事,已经走了。老爷还要处理公务,就不过来了,说是让您和小姐先用。”月姑姑带话道。
梁漫儿是最失落的那一个,满心期待如今成了失望,精心粉饰过的小脸也没了之前的生气。
黄氏也有些气了:“昨儿个就跟他说了,让他把人留下吃一顿饭,他怎么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月姑姑忙拦道:“夫人,可不能这么说啊!小心被老爷听到啊!”
黄氏怎么不敢说:“怎的,还怕有人告诉他不成。他的徒弟,他想怎么留留不下来,我看他就是没用心留。”
月姑姑忙上前去安慰,已经走到了屋檐下的梁南修本来有些愧疚,都已经赶了过来了,好巧不巧地,就正好听到了黄氏的那一番话。
他能做什么啊?
留个徒弟都留不住。确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交颈相卧的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伤人心的话来,梁南修一颗滚烫的心在寒风中被冻成了块。
都说,背后才能见人心,那人前的那些软语,又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