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赢,刚四人需打应他一件事,若输,他便分别答应四人一件事,也不提何事,也不提方式,只论输赢。
四人眼观此人境界,与自己相差无几,且这经年游历人间,未尝一败,不免心生傲气,岂能受辱于以多打少,虽是答应对赌,却要改为以一对一,那人也答应。
单人应战,先战者秋水盈盈,结果大出意料之外,其不到一招便落败,令四人当即色变,方知遇上真高人。
那人却叹道:“这前赌约依然有效,只当速来,我别有他事,不想过多耽搁。”
言语之间,尽显蔑视之色,但刚才一招出手,四人也知此人亦有高傲资本,遂收起轻视之心,各展最强手段,联手齐上,然而,其结果与刚才一模一样,同样是一招落败,看来对那人来说,一人和四人并无区别,甚至连多出一招的兴趣都乏了。
四人虽傲,但皆极讲仁信,对方出招光明正大,输的心服口服,便自当履行约定,而那人提出要求,便是要他们在此时驻守,倒也没有具体要求,中要保证此地及外面那些亡灵极兽正常状态即可。
由于事前没有约定时间,这数千年里,也没见那人回来,四人便一直坚守于此,一守就是数千年。
为了一个约定,四人甘愿划地为牢,自困数千年,这等诚信,确实令浪七敬佩不已。
“四位前辈一言九鼎,当是我辈楷模。”浪七此次是诚心拱手道。
却不料那僧人口颂佛号,道:“施主此言差矣,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人临行前指点修为,在我等体内注入不灭真灵,此真灵能助我等突破归真之境,得成大道,又能让我等元灵不生不灭,我等正好借此世外之地修行,以待突破之日,只可惜数千年已过,却始终无法踏出那一步。”
那道人自嘲道:“禅师,就无需自我贴金了,公子也知这外面情况,我们便是想出去,亦是有心无力,除非我们修为踏出那一步,方有机会,或许这就是那人给我们的考验吧,若修道有成,便能脱困,如若不成,终身囚于此,想想这倒也公平。”
四人皆苦笑不已。
这段千年前的事件却让浪七吃惊不小,没想到此四人数千年便是这归真之境,如此天赋当真是奇才,难怪自称逍遥天下,这般实力,便是放在如今,亦能纵横天下。
只是,更激起浪七好奇之心的便是他们口中那人,四个天赋绝佳的归真齐战,竟无一回之敌,随意一点,便能让人不生不灭,如果不是亲眼所闻,浪七定当他是酒后胡言。
如此境界,早已不是超脱常人认知,或许只有真正的神仙之流方能如此,以浪七的认知,或许只有一个人,或者一个虚无的概念才能做到,那就是极乐世界的规则制定者——极乐界主。
于是好奇问道:“四位前辈,在下十分好奇,你们境界已如此之高,那人却能轻易战而胜之,不知你们口中的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四人凝眉深锁,却不知从何说起,只那儒生摇了摇头,叹道:“此事倒也说来奇怪,以我等家世背景,极乐大陆上那些真正的强者皆有所耳闻,尤其是此人境界如此之高,更是绝非无名之辈,然此人出招,若天马行空,羚羊挂角,皆是我等从未见过的招式,甚至灵力亦十分诡异,闻所未闻。”
随后跟着那三人眉头深皱,“如果说这世上仍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存在,且又是连我等也未曾一见的神仙,恐怕也只有……”
儒士刚要说什么,却被那三人凌厉的眼神打断,刚要出口的话被强行咽了回去,浪七心生疑惑,刚要发问,那道人接道:“此人举手投足间,似乎暗含天地至理,却又混乱之极,似神非神,似魔非魔。”
浪七知道那是道人为掩盖儒士后面的话,所说的一番见解,既如此隐晦,他也不好追问,那道人见状稍安,补充道:“不过此人临行前倒是留了个名字,只是我等四人见识浅薄,亦不知真假,想必也是个虚的。”
“名字?”浪七愣了一下,居然还有名字,问道:“他叫什么?”
秋水盈盈有些颓废说道:
“宗鬼。”
“什么?”这两字如同针刺到了屁股,浪七猛的跳将了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四人见状道:“你……你认识他?”
浪七的心神还没从那两个字中缓过来,只闻言猛喘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应该不认识,只是我以前遇到过一个人,他的名字也叫宗鬼。”
秋水盈盈忙道:“那个宗鬼他长什么样?”
此时浪七的心中翻腾不已,懊悔自己一时竟没控制住情绪,引的四人相疑,如今只能释疑道:“实不相瞒,在下的确见过一个叫宗鬼的人,但那是千年之前的事,那时在下修为尚浅,他又隐在斗篷里,不见长相,只听他声音,应是个中年男子。”
随后又想到什么,摇了摇头,“两人应该只是同名而已,因为我见到他的时候,也就千年之前,虽然我看不清楚长相,但他的境界还没到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