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如何,如今事情既然已经搞清楚,回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其他的事浪七管不了,也不想搞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就四个字,归心似箭。
也不知是不是浪七的出现打乱了一部份的剧情,并没有出现传说中的文王拉车八百步周朝天下八百年,而是文王竭力邀请姜子牙坐他的鸾舆,他自己则乘马。
一则是姜子牙本身懂世故,知进退。二是才能只是空谈,也就是只停留在理论层面,没有得到实践论证。所以坚持婉拒,双方一番客气,最后是文王乘舆,姜子牙坐了文王专用的逍遥马,这才一路上吹吹打打,欢声载道的回了西歧城。
一群人直奔祭坛而去,浪七连忙下马随行,姜子牙和姬昌则一路上交流着祭文,听的姜子牙眉开眼笑,看来这段祭文定有不凡之处,否则以姜子牙天尊之徒的身份,何等神物没有见过,不至于露出这等表情。
初见九鼎,姜子牙面露虔诚之色,他先是整理衣物,然后恭敬举天朝拜,再手扬菁茅,等到一切祭祀程序结束后,方才缓缓上道,手抚巨鼎。
观火之眼的浪七忽然发现,就在姜子牙的手一碰到巨鼎,一股肉眼不可见的能量从巨鼎之中传出,一闪而逝,这番情景,更让浪七肯定,能开启巨鼎的就是姜子牙。
姬昌正要准备开启,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我儿问鼎祭天,实仍天下幸事!”
却原来是姬昌之母太姜到来!
姬昌连忙上前参拜,太姜绝非寻常女子,作为一个女性,学得一手和姬昌不相上下的神算,这点一直也是浪七非常佩服又始终没有搞明白的地方,到底是太姜向姬昌学的,还是姬昌向太姜学的。
太姜的身后跟着一众大臣和皇亲,笑道:“我儿问天,虽是报恩,但母后也要领群臣一同助阵,以显我西歧仁德。”
浪七闻言连忙上前参拜,太姜是个非常慈祥的老妇,又识礼数,见浪七上前参拜,虚空相扶,笑道:“老妇人未曾谢过贞人救我儿之恩,当真惭愧之极,知恩图报,仍立世之本,我儿自当如此,老妇人无以为谢,故亲临现场,以表心意。”
真是好家教,母慈子孝,姬昌的仁德和他母亲的以身作则是分不开的,倒是给了世人很多启发,不似前世,很多家长都拚命的给孩子报这个班那个班,拚命学习各种技能,却忘了最重要的是培养孩子的仁义礼智信,以仁为先,行孝道,方能成大气,成大事,这是历史和先祖留给人们最大的财富,可惜很多人弃之不用,不得不叹,此仍有感而发的题外话。
“贞人何处人氏?是那位大能教出的高徒?”太姜慈祥的笑道。
长者问,不敢辞,可从话里听出,姬昌还没来的及向她介绍过自己的出处,可他的出处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楚,此时姬昌倒是及时出面解围。
“母亲,贞人出身于五行之外,不在三界中,实是天道异数,孩儿与其相遇,仍天意救我,然贞人陷入此地无法得归,犹如儿当年困在羑里,每日思家心切,这般心情,孩儿深能体会,故请的先生相助,借助九鼎,助贞人回家。”
太姜闻言忙道:“老身唐突,不知其间细节,还望贞人误怪。”
浪七忙道:“国后慈心仁爱,在下岂敢怪罪,只是在下身份特殊,不便贸然解释,事出无奈,还望见谅。”
太姜笑道:“无妨妨,既如此,且让我等诚心为贞人祈祷,祝贞人平安回家。”
“我儿,当速速问鼎祭天,莫要耽误了贞人的行程。”
姬昌口中称是,上前与姜子牙交流着过程。
另一边,浪七谢过,找到不得进入,便是太姜这样的身份,也只在祭坛外围。
浪七拉着白天来到太姜面前,介绍道:“这位是白天,与在下来自同一世界,为方便行事,谎称兄妹,可在国母面前不敢作假,她与我一道有幸助大王归国,如今我俩一道回去,特地前来一同辞行。”
白天就本长相绝美,此时又温柔可人,彬彬有礼,引的太姜一阵称赞,拉着白天的手笑个不停。
“你二人虽谎称兄妹,可老身观你二人关系非浅,不是兄妹,胜似兄妹,老身年长你们几岁,看的事情也清楚一些,你二人彼此心系,今日战友,他日伉俪,呵呵呵……”
这话说的白天脸上一阵发烫,倒是浪七颇为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