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伤口。
发现我在看他们,狼精老大立刻抖擞了精神,说:“何永恒,你以为我们打不过那糟老头子?”
“哼!我们那是故意被那糟老头子打进湖水。你知道的,我们可是好几年没洗澡了。”
狼精老三有气无力,但依旧嘴硬:“没错,我们就是故意下湖洗澡的。聪明的狼精怎么可能打不过愚蠢的老头子?”
狼精老二倒是没说话,主要是光顾着去舔屁股上的伤口了。
得亏现在还是狼头,不然的话这场面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我翻了个白眼,还能嘴硬为自己辩解,说明还死不了。
铁穆带人走过来,苦笑道:“张三,人们都说你是惹事精,这话还真没错。”
“走哪里都会得罪人。”
张三坟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铁叔,江湖不就是这样吗?”
“而且孟家在皖南一带作威作福已经习惯了,要是再不敲打敲打,保不齐就是又一个余不顺。”
铁穆说:“得,这事自然有胡老先生去做,轮不到我们。”
“你小心点孟家的报复就行。”
张三坟笑了笑,正要说话,忽然间愣了一下,猛地转头朝远处看去。
被他的动作所吸引,大家都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包括我也在内。
然后我看见了让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幕。
西方的半边天空,好像被鲜血给染红了一样!
现在正是傍晚五点多钟,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但所谓的残阳如血,真的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