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眉头皱了起来。
但我依旧坚持道:“打开车厢!”
赵非无奈,那后对旁边一人挥了挥手。
那人从工具箱里面拽出来了一把钳子,咔嚓咔嚓几声,就把车厢的铁链给剪断了。
他们倒也谨慎的很,竟然用铁链把车厢给捆了一道。
趁着他们干活儿的时候,赵非凑到我身边,低声说道:“何先生,路上来的时候,连续两次差点出了车祸。”
“一次是一根路灯柱无缘无故的倒了下来,砸在车头上,你看挡风玻璃都破了,副驾驶上那人被砸的重伤,直接被救护车拉走了。”
“还有一次,前面一辆拉满了钢筋的货车侧翻,无数钢筋差点把这辆车给戳成马蜂窝。”
“也就是我反应的快,不然的话怕是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后来我们紧急调换了一辆厢式货车,又用了袈裟覆盖,铁链横锁,这才勉强到了省城。”
我暗暗心惊,这家伙得有多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