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什么苦?”
“再苦能苦的过农民?”
显然,宋运辉较真的劲头,又上来了。
站在他的视角,寻建祥说出这种话是很难理解的。
哪有人自己看不起自己的工作的?
“额。”
寻建祥挠了挠头,看到脸上写满认真的宋运辉,他还真有点发怵,于是,他尴尬的笑了笑。
“那你这是?”
“没什么,一点私事。”
宋运辉没有告诉寻建祥的意思,毕竟,他们还不太熟,而且他也不习惯把心事告诉别人。
即使要说,也是跟姐夫、姐姐说。
“哦。”
寻建祥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然后便没了声响。
一旁,宋运辉又动了起来,只见他从抽屉中抽出纸笔,开始写信。
他打算向姐姐、姐夫讲述一下心中的苦恼。
说实话,虞山卿今天有点伤到他了,关键是虞山卿说得云里雾里的。
即使要死,至少也要知道原因吧?
死刑犯,还有知道罪名的权力!
结果到了他这里,一句恩断义绝,就把大学四年的交情,撇的干干净净?
他,不理解。
非常不理解!
次日。
上班之前,宋运辉将昨天写好的信件塞进了邮筒。
……
……
……
五天后。
宋运萍收到了弟弟的来信,满怀欣喜的打开信封,看着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
少顷。
李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拧着眉的媳妇。
“萍萍,你这是?”
“是小辉。”
听到老公的声音,宋运萍抬头一看,扬了扬手上的信。
“他在信上说那个什么虞山卿,因为水书记的事跟他决裂了。”
“老公,我们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小辉?”
当初,李杰让老徐帮忙的事,宋运萍是知情者之一,只是,李杰让她别告诉宋运辉。
以宋运辉的性子,如果知道自己是‘走后门’进去的,说不定直接不去报道了。
这不是不可能。
“还是不说为好。”
李杰坐到宋运萍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想啊,这种事告诉小辉,不是徒增烦劳吗?”
“何况,真要较真,那也不是小辉的错,当初如果不是这个虞山卿先用了盘外招,哪用得着让老徐打招呼?”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小辉的这个室友,不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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