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高兴。 但看到季秀荣伤心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跟着难过。 …… …… …… 坝上营地。 赵天山看到闫祥利受伤了,顿时吓了一大跳,而后连忙放下手中的簸箕,跑步赶到两人身边。 “冯程,这是怎么了?” “闫祥利怎么受伤了?” “其他人呢?” “有没有事?” 李杰微微摇了摇头,朝着赵天山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有话待会再说。 随即,他又语气如常的回道。 “大队长,你来得正好,帮我一起把闫祥利扶回宿舍。” 片刻后,安顿好了闫祥利,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男生宿舍,李杰带着赵天山来到一个无人角落,然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赵天山。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赵天山的心里顿时是唏嘘不已。 本来,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结果发现只是感情纠纷而已。 说实话,这种事他还真不好管。 “对了,大队长,关于闫祥利的事,你千万不要和其他人说,包括曲场长和于局长。” 李杰不说倒好,他一说,赵天山立马想起了闫祥利的事,在他看来,这不就是逃兵吗? 战场上最可耻的是什么? 不是失败,不是被俘,而是当逃兵。 军人出身的赵天山,最看不起的就是逃兵。 和赵天山一起共事了那么久,李杰怎么可能不了解赵天山的脾气,按道理来说,他是不应该告诉赵天山的。 但他并不想欺骗赵天山。 于是,趁着赵天山尚未发言之际,李杰连忙补充道。 “本来我和闫祥利已经约定好了,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过,我知道你嘴严,不会乱说。” “大队长,你可不能让我失信于人啊” 赵天山努了努嘴,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这件事牵扯到‘冯程’的个人信誉问题,他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良久,赵天山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不会乱说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坝上的氛围都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男大学生们和女大学生们好像突然之间就被分化成了两个阵营,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彼此双方几乎不在交流。 不仅如此,四个男大学生竟然分裂成了三个小团体,,隋志超和那大奎两人一组,闫祥利单独一组,武延生单独一组, —————— 唉,祈福,希望郑州能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