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职责。 另外,雷允恭和丁谓关系不错,如果没有雷允恭的帮助,丁谓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独揽相权。 雷允恭去修奉皇陵,是太后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如果是前者,只怕京中很快就会迎来一场风暴。 将雷允恭调走,不亚于断了丁谓的一条臂膀。 太后要收拾丁谓? 虽然太后和丁谓之前的关系不错,但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例子还少吗? 且不闻太祖时期的杯酒释兵权? 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只能是雷允恭贪权? 半晌,吕夷简暗自一叹,他只觉得眼前笼罩着层层迷雾,这迷雾不仅罩在他的身上,同时也笼罩在皇城上空。 内里到底有些什么,实在让人看不真切。 “坦夫,可有所得?” 眼看吕夷简重新抬起头来,王曾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吕夷简摇了摇头,叹息道。 “天意自古高难测。” 王曾微微一笑,虽然他知道的多一点,但有些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雷允恭此去是他自行乞求的。 可王曾不能把这个消息告知吕夷简,太后宫中昨日才发生的事,自己今日便知道了,哪能告知于人? 即便吕夷简和他是同盟,是好友,他也是不能说的。 万一走漏了风声,他的官路肯定是走到头了。 虽然吕夷简主动说出去的机会很小,但机会再小,也不得不防。 另一边,眼看王曾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吕夷简顿时心中一动,生出了几分猜测。 不过,他并没有向王曾印证自己的猜测。 王相应该知道些什么,只是消息来源有些敏感,不太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