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马叮当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那个女人的话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响着。 ‘没结果的!’ ‘它会让你很痛苦!’ 一遍又一遍。 回想今天傍晚的遭遇,起初马叮当对那个女人很是不以为然。 可是当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时,她的想法就变了。 她记得很清楚,在她认识的人里,压根就没有黑衣女人那一号人。 如果说黑衣女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是马家人,还可以用凑巧,用处心积虑来解释的话,但后面的那些话根本无法用以上的理由来解释。 仔细一想,黑衣女人全都说在了点上。 比如,她原本会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并且她还会死在那个男人手上。 这句话说得应该是姜真祖,也就是将臣,马家世代的任务便是追杀将臣,假如‘有求’没有出现的话,她极有可能爱上将臣。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姜真祖的真实身份,届时两人只怕会刀剑相向。 以将臣的实力,自己死在他的手上,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那个充满意外的男人,代指的应该就是‘何有求’,他的出现,自己的命运确实发生了改变。 不仅如此,就连马家下一代小玲的命运也跟着改变了。 如果没有他,小玲的童年肯定会和自己一样,每天不是画符,就是读那些晦涩的道书。 只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会用‘充满意外’四个字来形容‘有求’呢? 虽说他的确会经常给人以意外,但用‘充满’两个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至于,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马叮当虽然很不愿意去想,但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确实道出了她的心声。 这些年来,那个男人早已悄然走进她的心里,每当遇到其他人的时候,马叮当都会不自觉的拿其他人和那个男人去比较。 至今为止,那个男人还是完胜。 但马叮当也没忘记马家的祖训,那个一听起来就很没人性的祖训。 有时候,她忍不住会去想,去猜测,她们家祖先是不是被男人背叛过,不然的话,祖先又怎么会定出这样一条家规。 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如果她真的去问丹娜姑婆的话,估计姑婆会打爆她的狗头。 翌日,马叮当难得的睡了个懒觉,直到上午十点才起床。 马丹娜看到侄女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好奇道。 “叮当,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 马叮当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复道:“昨晚看书看得太晚了,不知不觉就到早上了。” 马丹娜把这话当真了,劝慰道:“下次别这么做了。” “嗯,嗯,我知道了,丹娜姑姑。” 马叮当说完四处打量了一圈,她刚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少了两个‘小魔王’的吵闹声。 “咦,小玲和毛优呢?” 一说起两个孩子,马丹娜的脸色顿时一变,嘟嘟囔囔道。 “有求带她们两个出去买书包去了。” “哈?”马叮当意外道:“她们两个不是不想去上学吗?怎么又跑去买书包了?” 马丹娜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唉,有求这小子,有办法啊。” “现在她们俩眼巴巴的,数着日子等开学呢!” 马叮当见状讪讪一笑,没接这茬,悄悄地溜进了洗手间。 姑姑虽然嘴上不说,但她明显是‘吃醋’了啊。 小玲这丫头,打小就和‘有求’亲,她还记得,三年前搬家那次,姑姑准备借着搬家的机会,回自己家里去住,而且还要把小玲带回去。 结果小丫头一听,直接炸了。 哭的是撕心裂肺,最后是边吐边哭。 无奈之下,丹娜姑姑只能依着小玲,搬到现在的这个家。 这些年来,姑姑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上的法力也跟着慢慢衰减,现在她基本上不外出了。 可人一闲下来,就容易东想西想。 以前马丹娜不觉得小玲不亲自己没什么,但现在她就不这么想了。 最关键的是,小玲在学道法的时候,明显对茅山道术更感兴趣,对于马家的本事反倒是兴致缺缺。 究其根本,主要还是因为上课的人不一样。 茅山道术是李杰教的,马家道术是马丹娜教的。 而且每次小考,小玲茅山道术的成绩都要比马家道术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