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几寸长的匕首齐根没入。 小萱扶着阿春肩膀,手拧着刀柄转了一圈。 阿春慢慢扭头。 她眼神中先是意外,随后是痛苦,最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 阿春一把抓住小萱的手,不让他在转刀柄,紧接着用头砰的一碰! 被碰的向后踉跄一步,小萱站稳身子,眼中也是愤怒。 小萱一仰脖子,用更大的力气,砰的一声又碰了回去! 一缕鲜艳的红色,顺着小萱额头慢慢往下流。 小萱想拔出来匕首。 阿春瞬间出手,一把掐住小萱脖子,用膝盖连续不停的,朝她朝肚子上顶了四五下,最后一脚踹开。 小萱向后仰躺,噗通一声倒在了水里。 水打湿了长发,小萱捂着肚子一声不吭爬起来,又向阿春冲过来。 结果可想而知。 小萱之所以刚才能得手,是因为鱼哥乱了阿春心境,让她注意力分散了。 在看,阿春单手护住自己后腰伤口,侧身躲过小萱一扑,随后,左手拽住小萱头发向下一按,右脚猛踹小萱膝盖骨。 这次小萱脸朝下,再一次重重的摔在水里。 阿春轻微喘气。 她右手刚举起,结果被一把大手抓住了手腕。 抽了抽,没抽开。 阿春哼了一下,直接用脚尖踢向鱼哥下三路。 鱼哥反应快速,他岔开双腿,死死夹住了阿春右脚。 “够了。” 鱼哥一脸怒气,用力一推,把阿春推到了水里。 我心情复杂,说不上来的复杂,把头那句话永远适用,没有永远的利益,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小萱和阿春,几天前,她两还是姐姐妹妹,这对好姐妹,经常有说有笑的拉手走路。 而现在... 鱼哥脸色冷漠道:“现在出发,最快三个小时能上去,你还有机会活下来。如果你死了,我找都不会找你,你妹妹,也永远找不到你。” 阿春提着包,看着我们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墓室入口那里。 因为流血,能看出来她上下嘴唇泛白。 阿春隔空扔过来一个东西,鱼哥单手接住,是一个塞着口的小瓷瓶。 她冲鱼哥说:“我要四件东西,不能少,如果少了,自伤蛇不会出手帮我小妹。” “这瓶子里的药能止痒,但不能去根,一受风就会在次发作,两天之后我要的东西给我,到时,我会给你们真正的解药。” 此时阿春提着包已经退出了墓室,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着鱼哥说:“我和妹妹,跟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很开心,今天除外。”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阿春关了手电,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只听她的声音传来说。 “瓶子里的止痒药,只有两份。” “你们商量商量吧...再见。” 鱼哥深深的看了那里一眼,转身扶起小萱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小萱喘气说:“我没事,不用管我,赶快看云峰他们。” 我和豆芽仔双手反绑,动都动不了。 都主动泡在水里憋气,要不然脸上痒的受不住,这种想挠痒痒又挠不动的感觉,极其难受。 我就心想,不管是谁,只要现在能给我使劲挠两下,我愿意给10万,10万不行就50万100万。 阿春是不是想玩我们? 不清楚,但她没说谎,小瓷瓶子里只有两份止痒药。倒出来时用报纸团包着,很小的药丸,每个报纸团里包着两颗,看着像是治肾亏吃的六味地黄丸。 看到这小药丸的一瞬间,我回想起两个细节。 一是,我刚下下来那天,阿春“很准时”的发现了我,然后,直接领着我,去找了藏在婴孩塔里的把头他们。 还有一点,在前一段时间,鱼哥裤腿里钻进去过一只蛤蟆,他当时也痒的厉害,后来没事了,现在看着也没事。 如果.... 如果自伤蛇一开始算到了这一步,他给了阿春三颗止痒丸。 现在就剩两颗... 鱼哥之所以没事,是不是阿春瞒着所有人,包括自伤蛇在内,偷偷让鱼哥吃了一颗? 这事儿如果阿春自己不说,没人能搞明白。 “哎..不行了!” “这太他妈折磨人了,比死还难受。” 豆芽仔满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