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 强子一脚将人踹倒,他身旁一名兄弟立即说:“强哥!这是空城计啊!咱们被人耍了!” 强子侧耳倾听了几秒钟,转头问我:“峰哥,你听到了没?好像是警车的声音。” 看我不说话,强子怂了怂肩膀道:“抱歉啊峰哥,没听你的话,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真进去了会有兄弟替你顶罪。” 我急道: “别说那种话!带上受伤兄弟!赶紧跑!” 强子摇头:“往哪儿跑,这又不是在我们的地盘,说不定路上已经设卡了。” “这样,先不要出京,你们听我的!不要上环路,绕小路走!去三环儿边上的木偶剧院!到了那里跟人说木偶领路,四季长春,然后在报我名号!就说七级库丁项云峰相求!” “啊?” 强子拿着枪磨了磨脑袋,一脸不解:“骚瑞峰哥,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气道:“你他妈的别管什么意思!到了那里就照我的原话说!赶紧走!再不走该来不及了!” “那你呢峰哥!” “你别管我!我自有办法!” 实际上是,我不敢跟他们一道走!我怕被抓,应对这种情况我有很多经验,独自一人目标小,更容易脱身。 强子立即招呼人带上受伤的小弟跑了,我则跑进办公室,一把将沙发推开。 只见沙发下空空如也,我两天前放的那部窃听手机不见了。 深呼吸,我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如果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可能会被抓。 帽子随时到,所以赌场门口他们自己修的那条路不敢走了,万一和帽子碰头了那就死定了。 我先侧着身子向外看了眼,随后我猫腰贴着墙,快步跑到了赌场后头,从这里又爬到了房顶上。 早年顺义那里还是以平房居多,赌场刚好挨着几户房子,房子和房子之间有些宽,不过中间有棵树。 我后退两步,一个助跑,猛的抓住了树枝向对过一荡!然后噗通掉下去了。 这一下,摔的我眼冒金星,后背像散了架一样,强忍着疼站起来后,我眼前一亮。 因为前方停着辆卖煎饼的三轮车,这户人家的门半开着,而车上摊煎饼的面桶和勺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像是马上要出发。 我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便立即骑上三轮车走了。 刚上到大路骑了几分钟,便看到两辆警车闪着灯呼啸而过。 我吹了声口哨,继续卖力蹬着三轮儿,渐行渐远。 我没有回旅馆,更没有回小影家,而是骑着三轮去了一个地方。 .... 早上6点多,我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又抬头看了看,在确认无误后,便上前按响了门铃。 “来了!谁啊?这么早。” 开门的是一位身材娇好的中年女人,大概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很白,短发披肩,气质也不错。 她疑惑的打量我,问我找谁。 我笑道:“嫂子好,孩子醒了没有,鸡哥让我来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