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时候的粮食,就是李镇用来稳稳钓住流民大军的鱼饵,也是他的第二步计划引!
将所有的流民,都吸引到他的身边,以便可以为他所用。
当然,像是造反这么有难度的事情,光靠这些乱民,是绝对不行的!
且不说他们单纯是被吃食吸引过来的,真让他们卖命打仗,说不定一溜烟就会跑没影。
就说这些人真肯上战场,以他们自由散漫的性格,也是绝对不会产生什么战斗力的。
所以,趁着将无数流民聚集在身边的这个机会,李镇果断采用了很多起义军最常用的法子,也是他的第三步计划造神!
古有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自称为赤帝之子。
又有陈胜吴广鱼腹称王,上演一出“大楚兴,陈胜王”的大剧。 ??
像是这么好用的法子,李镇自然不愿落与人后!先前的凤凰现世,就是他提早埋下的伏笔。
并且,与以往起义军首领只靠一些小手段,单纯的神话自己不同。
他还将家族培养死士的法子简化,然后教给自己李家心腹之人,再将流民编排成队,让学会的心腹仆从每天为其洗脑!
这样一来,效果自然比单纯靠百姓口口相传要快得多,也要好的多!
最后,光有精神上的洗礼还不行!李镇又辅以分配土地,分发粮食等实实在在,能看得见,摸得着的恩惠。
让所有的流民们都相信,只有跟着他李镇,才能过上有家有地的好日子!
通过这一系列缜密且大胆的动作,李镇这个天王,以及手底下的天王军,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拥有了一定的战斗力。
这种由愚昧信仰所带来的战斗力,甚至比久经演练的正规军,还要可怕!
只要想想,在战场上,迎面成千上万个死士冲过来,恐怕别说是正规军了,就算是武装到牙齿的御林军,也要心底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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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自号,天王?”
在李镇还在继续他的洗脑大业时,宁城的萧寒与刘弘基却正在大眼瞪小眼。
因为在听到这个名号后,俩人几乎同时想起小李子的称号天子!
“嘶……”牙疼般倒抽了一口凉气,萧寒似乎已经看到小李子那张如同吃了苍蝇般扭曲的面孔。
好啊,老子自称天子,你丫的竟然直接叫天王!
这是想当老子的老子?!可老子的老子,现在还活着呢!
“你说,皇帝会不会被气晕过去?这也幸好咱没领兵平叛,要不然……”刘弘基砸吧砸吧嘴,粗豪的脸上竟也露出一丝侥幸之色。
萧寒也是连连摇头,叹息道“哎,恐怕老程这下要遭老罪了!为程匹夫默哀三秒!”
刘弘基对此,深表赞同“哎,正当如此……”
不过,说是给好友默哀,但是这对无良家伙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一副幸灾
乐祸的模样。
“咳咳……行了!”
就这样嬉闹了片刻,刘弘基终于想起了正事,干咳两声,对着萧寒正色说道“不过,你不觉得这次程老匹夫有点奇怪?他在山东这里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不光乱没平下去,反而还让敌人成了气候?难道这些年,他这混世魔王的名头,光用在殴打同僚身上了?”
“殴打同僚?”
听见刘弘基这么说,萧寒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古怪起来!
貌似算起来,这两年殴打同僚最多的人,不应该是他跟自己么?
“那个,咱俩那是无奈,谁叫那些混蛋先无礼的?咱这是被迫防御,被迫防御!”
或许是被萧寒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刘弘基又吭吭哧哧的解释了一句。但是话一出口,他又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两年动手打人,还不都是为了眼前这个混蛋?
于是,刚刚还有些心虚的刘弘基立刻又睁大眼睛,对着萧寒就反瞪了回去“哎?你丫的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而见刘弘基那突然瞪得跟铜铃般的大眼,萧寒已经飞快的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于是赶忙讪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咱现在说的是程咬金平叛的事,就不要再扯其他的!嗯,依我看嘛,他这个平叛平不下去,也是有道理的。
不信你看看,他这用本地的兵,平本地的乱,这不就是胡闹么?两边一打起来,发现对面有自己的父兄子侄,这仗还怎么打?
其二,他这所谓的平乱,从开始到现在,压根也没找到准确的目标!
光带着大军抓一些流民有什么用?抓那么多,没地方关,又不能全砍了!只能今天抓,明天放!可那些流民就算放了,也是无家可归,更没有饭辙,为了能活下去,他们除了再次做乱,还有啥法子?”
“所以,程老匹夫这是摁下葫芦浮起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