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要搞点事情出来么?”听了这话,刘弘基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两声,他觉得自己应该,大概,也许是按照萧寒的意思做的吧? “我是想要搞点事情,但没想要搞这么大啊!这下倒好了,你直接把人家儿子抓了过来,你难道不怕他老子发疯,带着全族人马过来找你算账?!” 萧寒恶狠狠的瞪着刘弘基,在这一刻,他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让刘弘基出去,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本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经过他这一参合,这事情好像直接就向着自己不可预料的方向冲了过去!连拉都拉不回来! “你意思,我该抓点小鱼小虾就行,不该抓那个大二货?”刘弘基也不傻,见萧寒生无可恋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应该是抓错了人,用力咽了口唾沫后,这才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再把人送回去?” “送回去?”萧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信不信现在全城人都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要是不声不响把人送回去,信不信明天咱们就会变成全广州的笑柄?” “啊?不能抓,也不能送,这算个什么事啊!”刘弘基也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竟然会抓了个刺猬回来!烦躁的挠了挠光光的脑袋,最后才一咬牙道:“实在不成,咱就等他媳妇过来的时候,卖她个面子,让她把这二货领走就是!” “他媳妇?谁?你认识?”萧寒没好气的问道。 刘弘基黑着脸道:“认识!而且你也认识!她就是那个姓楚的小娘皮!” “楚……”萧寒闻言顿时愕然:“她?她不是钦府的?” “嗨,别说了!咱都想错了,她只是钦府一个收养的义女罢了,而且早被许配给这什么交府的傻子了!只不过一直没完婚却是真的!并且,以俺老刘这么多年的经验,她应当还是处……哎?萧寒,萧寒!你要去哪?” 房间里,刘弘基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再定睛一看,却发现原本就站在身前的萧寒早已经头也不回的快步向外离去。 “怎么突然跑的这么快?难不成这小子看上了那小娘皮?这是要赶着杀人灭口,再横刀夺爱?啧啧,不愧是俺老刘的兄弟,有魄力!”目瞪口呆的看着萧寒的背影,刘弘基愣了半响,这才突然想明白过什么一般,抚掌大笑起来。 至于,打了小的,那个老的会不会真的找上门来,这一点刘弘基但是不太担心!反正打不过你,难道还跑不过你? 最多等俺过后带齐人马,直接抄了你的老巢,让你也跟冯盎一样,滚去外海当野人去! —————— 夜幕降临,一弯淡黄色的月牙挂在天边,远远看过去,像极了被啃了一大半的烙饼。 广州城中心,看着逐渐变成一片漆黑的大街,那些期盼在酒楼中能看到萧寒的众人终究是要失望了。 从下午坐到了晚上,都快把屁股一起坐硬的他们到如今,依旧没有看到哪怕一个衙役来酒楼这里,更别说那传说中的萧侯爷了!这让他们不禁生出一种被人当猴耍的错觉,哦,不是错觉,他们应该就被人当猴耍了! “退钱!” “赶紧退钱!” “不退钱,信不信砸了你的店” 想到这里,酒店里第一个人坐不住了,跳起来恶狠狠的冲着掌柜要钱! 而有了他这个开头,其他人纷纷也跳将起来,一时间,酒楼中群情鼓噪!嘈杂声响彻整个酒楼,吓得掌柜以及一众小二不住的往角落里缩去, 不过即使这样,几个人也难抵愤怒的人群,没法子,到最后,哭丧着脸的店掌柜也只好挨个给人退了钱,不光把这些人去二楼的钱给还了回去,就连茶钱,也一并还了去。 “哎,白忙活了!还倒贴进去这么多茶钱!”良久之后,等满屋的人散去,偷鸡不成,还蚀把米的店掌柜无力的靠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滑坐到了地上,灰败的脸上哪有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掌柜的,也不算白忙活,起码咱还收了几个傻子的钱呢。”而见到掌柜如此失落,店小二也是心有戚戚然,赶忙抱着装钱的罐子就跑到掌柜面前,给他看罐底的几点碎银。 在这里面,就有马老六和杨开略贡献的那一份,就是不知自诩聪明的二人,当得知自己被一个酒楼店小二当成了傻子,又会作何感想。 不过,早就离去的两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而那酒楼掌柜与伙计相对无言,几乎抱头痛哭之际,也不会想到:就在他们不远处,那个砸了他们的房间,又“害”他们损失一大笔钱的罪魁祸首,萧寒!却突然的出现在了刺史府的门外。 “砰砰砰!” 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被吵醒的冯府门子从一侧的小门中探出脑袋,惺忪的眼睛都没睁开,就冲着萧寒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