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亏的你没变成平阳公主那样!听说上次柴绍那家伙去逛青楼,回去后不小心漏了风声!啧啧,那叫一个凄惨哟,一连几天都没有上朝,连小李子都没法讲情……”萧寒摸着鼻子,同时心里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同时,在京杭运河上的一艘大船内。 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柴绍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险些喷了对面李孝恭一头酒! “喂!你这是怎么了?”李孝恭眼疾手快,见势不好,连忙往旁边躲了过去,而后满脸不悦的问。 “嘿嘿……” 柴绍扬起袖子擦了擦鼻子,而后不好意思的咧嘴道:“对不住了,昨夜实在太热,俺就在甲板上睡的觉,可能是受了风了,不过这不算什么大事!来来来,老李,老武,咱们继续喝酒!饮胜!” “嗯哼?等等!”李孝恭看柴绍又举起了杯子,连忙伸手拦住了他,同时冷哼道:“哼哼,饮胜个屁!差点被你混过去,先罚三杯再说!” 柴绍愕然,然后转头看向武士彟叫苦道:“啊?怎么又罚?老武,你看看!” 同桌的武士彟见状,忍不住呵呵一笑,捻着颚下的几缕胡子开口道:“不就这么一点小事么?两位且莫急,让我来说句公道话!” “停!停!什么公道话?”柴绍翻着白眼,瞪着武士彟气道:“行了,别装了!这两天俺看明白了!要是老武你说要讲句‘公道话’,那接下来八成就要不公道了! 这样,不就三杯酒么?你也不用公道,俺也不用多嘴,认了!俺等到了扬州找了俺兄弟,看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无耻之徒!” “哦?” 李孝恭见柴绍怒气冲冲的样子,几乎同时转头,跟武士彟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大笑起来:“既然这样,那现在就更该多收点利息!免得到时候再觉得自己亏了!来人,把酒杯撤了,换盆!” “……”柴绍无语,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忘了,要报仇也不能急于一时啊,现在好了,接下来 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些发生扬州城外的事,萧寒自然不知。 他在书房里与薛盼嬉闹了一会,又说了几件城内的趣事,时间也就慢慢的过去了。 第二天。 天刚放晴,萧寒还在睡梦中与周公的女儿嬉戏……嗯!分房睡就是这样,连做梦都放肆了起来。 可是没成想,就在场景即将进入暧昧阶段的时候,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谁啊!想死啊!”来不及睁开双眼,被踢门声吵醒的萧寒下意识就抓起了身下的枕头,看都不看就往房门那里就砸了过去。 “起来了!什么时辰了?” 老孙踹门刚刚进来一步,面前就多了一个砸过来的枕头! 不过好歹两人认识几年了,他对萧寒的起床气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用惯他毛病,老孙上来一把,就将萧寒从床上拽了起来。 “干嘛啊!这才几点啊!”萧寒为闭着眼睛,费力的甩开孙思邈的手,然后嘟囔一句,闭上眼睛又要躺下继续睡。 “哗啦……”萧寒还没接触到温暖的被窝,却突然听到有一阵清脆的水声从耳边传来。 “水?”萧寒自然也听到这个动静,当即就是一个激灵,然后猛的就张开眼睛,挥舞着双手叫道:“别!别泼水!我这不起来了么! ” “哼哼,算你下子起得快……”孙思邈对萧寒冷哼一声,然后示威一般的晃了晃手中的茶壶。 对付萧寒,就跟他对付疾病一样,孙思邈总是知:如何用最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今天。 是书院开山门的日子,可是天晓得老孙为什么比他还要上心! 被搅了好梦的萧寒满肚子怨气发不出去,只能嘟囔着从床上跳下,一顿洗漱完毕后,坐上马车,然后哈欠连天的赶往七里村书院。 夏日的早晨天亮的很早,很多农户也是趁着这段时间凉爽,赶紧去地里干点活,等中午最热的时候就可以歇歇。 萧家马车慢悠悠的碾过乡间的土路,宽松轮胎中,不时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奇怪动静,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 萧寒在车厢里依着厢板,身子随之轻轻摇晃,一阵时间过去,眼睛又有些睁不开了,开始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 今天一早就喊萧寒起床的孙思邈也在这个车厢里。 不过与懒散的萧寒相比,他则要端庄严肃的多。 手捧着一本线钉的医术,不时低头看上一眼,然后再透过车厢看看路上其他的行人,和善的脸庞上便升起一股子温暖的微笑。 只是这股微笑,在看到打瞌睡的萧寒后,总会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