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样效率更高些。”
周师长道:“舒同志这个办法很好,这样谁;时间也不耽误,还效率高吧。”他竖起大拇指,“小姑娘,等这事儿成了之后,我要好好给你记上一功,报到一号领导那里去。”
舒冉惊讶;合不拢嘴,那是一号领导人啊,别说得到什么奖励,就是见一面这事儿都能吹一辈子了,她这次一定要好好干。
主义商定后,大家便散了,季和昶偷偷同舒冉咬耳朵,“上一次你上交黄金;事儿已经给你报上去了,只是边疆通讯不方便给你;奖励一直没传达到。”
舒冉道:“还有奖励啊?”
其实她什么都没做,纯纯;借花献佛。
季和昶点头。
“能有什么奖励?锦旗还是什么?”
季和昶想了想道:“一般会口头奖励或者是亲笔书法之类;,具体就要看上面怎么安排了,总之奖励是肯定有;。”
总之不管什么奖励,舒冉都高兴,自己也算是为了边疆建设发了一点小光。
季和昶道:“按照你这个立功速度,没几年就能赶超我了。”
舒冉道:“你可别谦虚了,我离你还差远了,当然,你现在就是我;小目标。”
季和昶摸了摸她;脑袋,“嗯,你是我;小骄傲,走,我带着我;骄傲骑马去。”
“骑马?”
“嗯,明天就要下山了,这里;草场平,适合骑马。”
舒冉愉快;嗯了一声。
曹营长远远瞧着那俩人,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儿,回了家里曹婶子又在做肥皂,他气不打一处,“做做做,这有什么好做;!”
曹婶子早就习惯了他脾气阴晴不定;,即便如此,她还是耐心;解释道:“你没挺周师长说嘛,咱们要做肥皂以后还要卖呢,拉动我们山上;经济,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曹营长哼道:“那造肥皂;到处都是,怎么偏偏就她做;肥皂能拉动经济,周师长说;是场面话你也信。赶紧赶紧,把着肥皂端到外面去,我闻着头疼。”
曹婶子道:“头疼出去,我还等着做标杆呢。”
曹营长没好气;拉着凳子坐在曹婶子面前,“别人凑热闹就算了,你怎么也往上凑,那小姑娘才多大就开始立功,你再看看你,白活了一把岁数。”
曹婶子道:“你怎么不说人家季团长呢,比年小十几岁都当上团长了,你现在还只是个营长,还有可能一辈子都是营长。”
“别人气我就算了,你也气我,吃里扒外;狗东西。”
“你说我;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吃里扒外;狗东西。”
曹营长气;站起来,他叉腰道:“总之别再做这个肥皂了,下次让我看见我给你扔了。”他骂骂咧咧;出门,嘴里还咕哝,“帮别人立功,真不知道怎么想;。”
曹营长刚出门就碰自家儿子,他儿子手上也拿着一块肥皂,还宝贝似;给他,“爸,你看这个石头多好看,软绵绵;,香喷喷。”
这傻儿子,曹营长没好气,抓着肥皂一把扔了出去。
——
青黄色;草地上菊花再风中摇曳,雄鹰盘旋在天空中,舒冉坐在高头大马上,季和昶牵着缰绳,马儿慢悠悠;走在草地上。
她抓着马鞍心里有些胆怯,但是随着时间;迁移,舒冉慢慢适应了坐在马上;感觉,渐渐还放松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骑马,新奇又好玩。
季和昶牵着马走了好远,等舒冉慢慢适应了,他又问道:“试试马跑起来怎么样?”
舒冉道:“不,我就这么坐一下就行。”
“放心。”季和昶抬腿踩在马镫上,下一秒他上了马,抬腿,利落;跨上了黑色;马匹,他双手握住了缰绳,紧紧;将舒冉护在了怀里。
“准备好了没?”
舒冉双手紧紧握着把手,“没有。”
“啊!”
马儿忽然在草原上飞奔起来,冷风灌进了口腔,发丝飞扬,舒冉整个人仿佛在天上飞似;,整个心脏仿佛在天上飞,舒冉害怕;咬住了唇,她不得不紧紧;缩在男人怀里寻求庇护,季和昶笑了笑,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马在草场上跑了许久后,舒冉终于适应了。
但是季和昶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下一秒,马儿朝着崖谷飞奔而下,那崖谷坡度快六十度了,舒冉整个人都在飞似;,这简直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她忍不住尖叫,最终马停下了。
她惊恐;睁开了眼睛,本来想狠狠;责备一番季和昶,但是她瞬间被眼前;景象迷住了,山谷;风猎猎,大自然咋平地上开出巨大;沟壑,褐色;土壤暴露在空气中,只有寥寥几棵骆驼刺。
大气磅礴又恢宏壮观。
“漂亮吗?”
舒冉点了点头,在欣赏够美景之后,她还是忍不住照着他;胳膊狠狠锤了一下,“你刚刚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