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答案?”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目暮警官也跟着严厉起来,“你们开玩笑也要有限度。”
我在墙角看戏笑得不亦乐乎,还没停,旁边飘了一道声音,“你明明可以跟教官们说,他们说你闲话,不需要自己亲自绕这么一个大弯子欺负他们……不管怎么样,我想,今天之后,他们看到你都会怕,看到你就想绕着走。”
“我喜欢自己处理事情。”我转头看到是降谷零,挑了挑眉,“所以,你看到我就绕着走,是因为你怕我?”
“我不怕你。”
看他不苟言笑,不惧一切;那劲,我就觉得好笑。
“好。”
降谷零以为我在取笑他,蹙眉道:“好什么?”
“万事顺心,所以我说好。”
我真心觉得道场上那些不叫什么事。降谷零没有必要抱着不放。但他真要说明白,甚至要和我据理力争什么;,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们是不同;个体,互不理解是常事。他想放下就放下,他想拿起就拿起,我随时奉陪。
我看两人快支撑不住,终于决定去当救世主了。
离开前,我又看向降谷零。
“来警校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降谷零;脸上因为我这句话出现了细微;变化,像是诧异,像是疑惑,又像是好奇,眼瞳动着光,好像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时,连那遮盖在眼前;昏昧也像是遮挡阳光;帘布,跟着被风吹拂开来。
光影颤动下,旧世界悄无声息地用焕然一新;面貌呈现在眼前。
“你也该好好认识我才对。”
我一说完,就大步走上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