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心中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清理而已。

清理是没有用的，除非他不用人，只要用人就一定会有情报人员渗透进来，哪怕有些员工不是，也早晚会被公关，成为情报人员。

当你成长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一举一动都能牵扯到很多人，很多势力的神经，稍微要是动弹一下，怕是会有不少的人连觉都睡不好。

强大的驭鬼者要是有心使坏，有的时候往往会造成比灵异事件更为可怕的后果，这不是所有的势力都能够承受的起的。

所以这也是苏远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缘故，除了神秘感之外，他还需要让人忌惮。

“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在大厦的最顶层，苏远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沈茜的汇报，在这里可以俯瞰新海市，随时观察到异常的动静。

也就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沈茜犹豫了片刻，随后说道：“大事情是没有，就是有些奇怪的异常......苏总要不你还是先看看这张照片吧。”

听着沈茜奇怪的语气，苏远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照片，不由得眼神微微一凝。

照片上，是一张狰狞的脸，黄色的瞳孔和厚厚的油彩令人不寒而栗，头发散乱，表情古怪，看着就像是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