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没。”
直到半盏茶后,他才缓缓松开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衫,披在肩上,声线低哑:“方才,是我冒犯了。”
这话一出,谢归荑才蓦然清醒过来,不是,自己为什么要帮助他演这场毫无意义的戏呢?
见她蹙眉,裴时戎立马开口解释:“是我还不足以与我父亲抗衡,所以只能让他以为,我是胸无大志满脑子都只有金银美姬的人,他才会一点点地放松对我的警惕和戒备,我才能早日将这军中人都替换成自己的。”
“这不重要,你的事你其实没必要同我解释,我听了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谢归荑越想越气,便转过身去不看他。
“重要!”裴时戎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