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孩子爱吃的那些,给妈拎上。”
罗爱英不乐意:“妈工作都没了,往后……”
郭爱民冷声道:“闭嘴,听我的。”
郭老爷子颤巍巍地问:“儿啊,是不是有啥情况?”
郭爱民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气,无奈道:“没听见他们说吗?涛涛打的那小孩儿,一电造厂后勤部陆主任的侄子,他把人家孩子牙都打掉了。”
“所以呢?”罗爱英还没听明白。
郭爱民烦躁地抓乱了头发:“我们厂干啥的你不晓得?生产零配件的,好多单子都是一电造厂的。”
所以两个厂关系很紧密,某种程度,他们厂要贴着一电造厂,尤其是这几年南方一些私人的小厂子兴起之后。
而后勤这块儿恰好可以管采购,也不是说因为这么件事,就影响厂里的订单了,他还没那么大脸,也不觉得陆远峰能公私不分到这个程度。
恰恰相反,陆远峰主动把这件事掀开,摆到领导面前,闹到工会,让工会替他出面,反而说明他心里没鬼。
但这对郭爱民就不是个好消息了,陆远峰坦坦荡荡,他什么意思?他针对的就是个人了,就是你们这些欺负了他家孩子的家长个人,跟厂子没有任何关系。
别的孩子道个歉把钱还了就没事了,没真跟人孩子动手。
他不一样,估摸着很快全厂都知道,他郭爱民得罪了一电造厂后勤部的陆主任。
华侨听着吓人,其实离他工作生活远着呢,可陆远峰不一样,那是切切实实会影响到他往后工作的大厂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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