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算本王妃。”郡王妃的目光是落在钱珍珠的身上,又是落在刘庶妃的身上。
至于四个侍妾,直白的被郡王妃呼视掉。
“钱氏,刘氏,你二人有什么话想辩解一下吗?”郡王妃直接点名。
李隆暻听着表妹的话,他的眉头是皱一下。李隆暻不傻,他全然看懂表妹的意思。
“妾冤枉。”钱珍珠赶紧的起身,她是喊一声冤枉。
钱珍珠心想,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哪有心思谋害郡王妃。
凭着她的出身,又没法子做到嫡妃的位置上。谋害郡王妃,这不是给自己添堵,给自己留下害人的把柄吗?
“妾冤枉。”钱珍珠一喊冤枉,刘庶妃也是跟着起身喊了话道。
刘庶妃前头还想着,他母子二人要跟郡王妃拉拢关系。哪料想这实际行动没有开始,郡王妃就是举起大棒子,一棒子朝着刘庶妃的脑袋挥来。
“冤枉。”郡王妃的脸上全是嘲讽。郡王妃说道:“莫说不是你二人,难不成还是本王妃自己加害自己,让自己一辈子都成一个无子妇人?”
郡王妃这等理由一出来,真的很好很强大。毕竟贤郡王府的后宅里,如今就是钱侧妃和刘庶妃二人膝下有子。
除开她二人外,四个侍妾不得宠,也是寂寂无名。
四个侍妾的手,还真的伸不长。下头人未必乐意给这四位跑腿儿。
钱氏和刘氏被郡王妃提□□,当成加害自个儿的幕后黑手,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想法。毕竟,这二位像是得益之人。
“求郡王爷、郡王妃彻查,但请郡王爷给妾一个公道。妾真的没有加在过郡王妃。”钱珍珠赶紧的补充一话。
“郡王爷、郡王妃,妾让娘娘指进王府后,一直是安份守己。妾平日就是在海棠院里,守着小院子过活。妾哪有什么能耐去指使人加害郡王妃。”刘庶妃这会儿也喊冤枉。
只是她的话里话外,也是想侧面的提一提,她是不得宠的。真不像是钱侧妃那样,还是掌管过中馈之权。
“侧妃是掌过中馈,妾一直就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妾的冷灶,王府的下人哪有人真乐意烧一烧。郡王爷、郡王妃明鉴,妾真的冤枉。”刘庶妃的话越说越露骨。
郡王妃的目光在钱氏和刘氏的身上来回的扫动。
“表哥,您是王府的主子。还请您出来主持一下公道吧。”郡王妃把话头落到表哥李隆暻的身上。
李隆暻应该说什么?
真相李隆暻全知道的。
只是如今瞧来,表妹把矛头指向着他的妾室,还是唯二给他生下儿子的妾。
李隆暻此时很怀疑,表妹闹出来今天的事情,就真的是巧合吗?
其时答案挺清楚的,没有什么巧合。一切不过是人心与算计。
李隆暻想到的,便是他查看到的新消息。他的目光是落在郡王妃的身上。李隆暻说道:“老话讲,抓贼拿脏。表妹,此事还要详细的查一查。没查出来结果前,钱氏和刘氏也可能是真的冤枉一场。”
“是吗?”郡王妃叹息一声。
“我屋里的用度,还请表哥使人查一查。我落得一个不能生的下场,倒是不知道是哪处被人施了暗手加害。如今想来,我一个嫡妃,一个无子妇人。也确实是比不得钱氏和刘氏的体面。毕竟,我就得着面子,她们得着表哥看重的里子。茂禛和茂禧,二个哥儿是表哥的命根子。”郡王妃的话里不是醋意,而是愤愤不平之气。
钱珍珠和刘庶妃听着郡王妃的话,二人是赶紧的跪下来。
钱珍珠和刘庶妃跪下来,四个侍妾瞧着这场景,也是赶紧的跪下来。
在全德海回屋时,他见着的就是屋里的女眷跪一地。
李隆暻对进屋的全德海吩咐话,他说道:“郡王妃让查一查用度,也怕小人加害。全德海,你传府医来,让府医替郡王妃查验一二。就传着新入府的府医。旧的府医,郡王妃怕是失去信任。“
全公公听着主子的话,赶紧又是应诺。
郡王妃在旁边瞧着一切,她就是冷冷的笑一笑。
府医来着两人,全是新面庞。
郡王妃瞧着府医,她不多话。还是李隆暻吩咐下去,让府医查验一下正屋的用度。
这会儿的钱珍珠等人还是跪着。上头没有人喊起,诸人自然就得接着跪。
要说冤枉吗?
真冤枉的很。至少钱珍珠这会儿没继续喊话,可是她的心头最是清楚不过的。她是真的冤枉啊。
奈何屋中跪着的一众女眷里,钱珍珠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她觉得便是身边的刘庶妃等人,怕是这会儿也是怀疑她的。
毕竟瞧一瞧刘庶妃前头说过的话。
她这一个掌过中馈的侧妃,还是生下庶长子的女眷,哪一样瞧着都是最有理由,也是最有能耐加害郡王妃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