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暴君却很是不同!
“是不是,因为我是您弟弟的妻子。您才会对我抱着这样的一份心思?”像是从头到尾,都在逗趣小狗玩儿。
“弟弟的妻子?”见怀中的玉姬盯着他看,萧序拍拍她的脸,道,“你的小脑袋还想这些复杂的事?不如倒是多吃两碗饭。”
她便生气了,飞给他一个眼刀。
当时,他也曾想过这样一辈子藏着她,也未尝不可。
但那小娘子挺直腰,默默地承受,也不过是想着要再一次逃离他的身边
可,桑玉却是恨不得融在他的血脉里。
只要他说离开,那小娘子就会发好大的火气,借机就是迁怒,像是他做了什么天大的事对不起她似的。
萧序看了看手里的竹叶水,“她们虽是同一人,性子却又不一样。”
过了第二日。
桑玉还是没有来找他。
萧序从外父那里得了一盆芭蕉叶,很是难得,他放在屋子里,芭蕉叶迎着眼光舒展着叶子。
吴岱便是这个时候来的,见着那芭蕉叶,对着挤眉弄眼的:“公子序,是不是着急了?”
他不言语。
吴岱又问,“你可知道家主最近在做什么?”
他自然知道,桑玉要对付萧烬。她心思活络,想到的都是攻心为上的法子。
对外呢,手机小娘子找到了新乐子,跟着公子仲到处溜达溜达。实际上,坐等机会,狠狠的给出一拳。
“今时不同往日!桑玉现在是家主什么男人寻不着?”桑怀在世之时倒是对小序颇有怨言,可也没见着有一次是要退婚的。可见老家主是认定可这位女婿!吴岱说:“你俩怕不是又吵架了?只要你花些心思哄哄,家主还不是要乖乖回到公子身边。”
长久的相伴讲究的是有来有往。送点东西给那小娘子,也为何不可。
-
桑玉故意和公子仲在都城游玩了几日,等到第三日,正正好便撞见了萧烬带着郑姬!
萧烬脸上的伤,早被她买通下人换了药,好长时间过去都不见好,还发了脓。他只好就戴着半边的面具,出来见人。
“那不是楚国的公子烬?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啊!有些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桑玉一回头,就对上公子仲要杀人的脸。
很好。
借刀杀人,她正需要公子仲这把刀。
“狗男女!居然在本公子眼前偷情!”公子仲说着就要冲出去教训人。
桑玉拉住他,“公子仲,你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出去,不是落人口舌?”
“那女人就是和本公子相好的舞姬!”
桑玉疑惑的问,“既然如此,怎么又会和公子烬在一起?啊!该不是……”
她欲言又止。
什么话还不能说了!公子仲火大,“该不是什么?”
桑玉仔细分析我来,“那舞姬,我以前见过,她和公子烬早就相识。公子烬和公子序不对付,怕不是打着这主意,让你帮着与其作对?”
这可真让她说对了。
当初萧序刚来吴国之前,公子仲收了萧烬不少钱,让他对付人!
打的就是在吴国好下手的名头。
桑玉又道,“公子烬可真是打错算盘,你和公子序才是表兄弟,怎会被他挑拨!”
妈的,吃饭喝酒,还以为萧烬比萧序知趣。
公子仲最恨背叛,“两面三刀的狗东西!”
她点头,“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没准还会利用女人,来要挟公子你呢!”
公子仲又朝着两人望了一眼,可不就是郎情妾意,不像是刚认识的样子!他道,“仙人跳居然找到本公子头上来了?要不是今日得见,没准我还要被他们这对狗男女利用!他公子烬怕不是忘了这里可不是楚国!”
惹是生非,暗地里搞坏,可是这人的一把好手。
萧烬落在公子仲手里,可有他好受的!
桑玉心满意足,打道回了府。等冲了澡,换了新的寝衣,却见着床榻上坐着个人。
“今日吹的什么风,公子序都前来侍寝了?”
嘴上没个把门,就是要激他发怒。萧序竟然也觉得,自己上了套。
但他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变了性子,要赶他走。
桑玉不和他坐一处,拿着梳子慢慢的梳理头发,“怎么还不走?”
那小娘子身上穿着的倒是他送的裙裳,就看在这点份上,萧序打算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计较,“玉姬,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