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狗血撕逼年度宫廷大戏(7 / 10)

都推给金襄引诱他。

至于攀附定北侯府的权势,应当也有些吧,左右不是馋人家身子,就是馋人家权势,他占了大便宜,又死活不肯认,之前在定北侯府的时候,江照木挨了世子爷的打,不敢还手,在街口被打也不敢还手,现如今到了院里,没旁人能看见,便对金襄动了手,他是欺金襄进了门,已是江家的人了,才敢如此。

江照木虽然没遗到他嫡兄的聪敏才气,但骨子里这自私自利的劲儿倒是像。

但不管如何,事儿出了,她一个做嫂嫂的也不能当看不见,只能半夜匆匆收拾穿戴好,去落乌院内平事。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难弄,江照木还好,知道敬着她这个嫂嫂,金襄郡主却根本不管她是谁,连着她也一起骂,她只能耐着性子哄。

等她把落乌院的事平了以后,天都亮了,她回了清心院没休息多久,便听宫中传来了太后的懿旨,说所有身负诰命的夫人都要去正德寺祈福,时间很急,明日便要去。

她只一听着个音调,便知道是康安帝姬又在作妖。

当朝太后是帝姬的亲生母亲,对帝姬十分疼爱,故而帝姬每每借着太后的名声行事时,太后都不会阻拦。

上辈子她被关着,门都出不了,康安帝姬想怎么跟江逾白折腾都行,这辈子她好好地杵在这里当夫人,康安帝姬想跟江逾白日日黏糊在一起,就得先把她给支开。

这一番行动打乱了她的计划,叫石清莲有些突然,但懿旨都到了,她也不能不去,便只能叫双喜与墨言早些收拾行囊。

至于江逾白,自昨日与康安帝姬做了那档子事儿之后,他便一直躲着石清莲,石清莲也懒得去他面前演什么情深义重,只叫小厨房做了点吃的,又叫双喜送过去,敷衍了一通便罢了。

按着双喜那性子,自然是在江逾白面前好一番吹嘘,当着江逾白的面睁眼说瞎话,说那些东西都是石清莲辛辛苦苦熬制出来的,一张巧嘴舌灿莲花,石清莲人没到,但心意已经到了十成十。

江逾白在接过那些吃食的时候,又不由得叹了声气。

石清莲确实太爱他了。

大约是心中的愧疚太深,第二日清晨,石清莲坐马车去正德寺的时候,江逾白还亲自送了她。

那日正是盛夏清晨,天光大亮,但日头未起,江逾白穿一身紫色官袍立于马上,石清莲穿了一身素色玲珑纱衣坐在轿内,两人隔着一个车窗讲话,日头斜斜的金光浇在两个人之间,光辉交映间,两人如同金童玉女一般,叫瞧见的人都忍不住赞一句“好夫妇”。

他们两人相伴着往前走,都浑然不知自己在被人瞧着。

康安和沈蕴玉都在。

康安在麒麟街街角处停着的马车上坐着,冷着脸搅着手帕望着他们,脸上的嫉妒都要化成实质,恨不得凝成一根金针,直接刺进石清莲的血肉里。

北典府司门口,沈蕴玉刚连夜查完走私的案子,正要去京郊核实,上马时恰好路过轿子,他正瞧见石清莲昂着头,双手压在窗上,浅笑嫣然的昂头看着江逾白的模样。

沈蕴玉的瑞凤眼微微眯了眯,继而转瞬离开,如同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只是握着马缰的手微微收紧。

他没在石清莲的脸上看到任何埋怨,幽怒,恨意的模样,一丝一毫都没有。

分明昨日,她才听到江逾白和康安帝姬的那些事情。

为什么?难道她根本不在乎江逾白与康安帝姬的偷情吗?

沈蕴玉想起来他之前查到的石清莲的卷宗,卷宗上明白的列着,石清莲对江逾白用情至深。

也就是说,她爱江逾白,爱到就算江逾白与康安偷情,她也能忍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沉溺情爱的女人岂是一个蠢字了得!

一股火瞬间顶上头顶,沈蕴玉的左手重重的碾过刀柄,他的刀鞘在腰间“哗啦”一响,惊的他身后跟着的小旗和锦衣校尉们同时打了个颤,都挺直了脊背,半点杂音不敢出。

彼时沈蕴玉的马已经跑到了街尾,恰好扫过街尾的康安帝姬的马车,帝姬的马车奢华,且规格最高,只要一眼瞧见,便知道是帝姬。

沈蕴玉顺势扫了一眼。

马车里的康安和他对上眼,暗骂晦气,动作飞快的关上了车窗。

飞马与马车擦过,康安帝姬吩咐人偷偷把马车停在江府后门,她要进江府等江逾白,而沈蕴玉则奔向了京郊。

他有案子要查,他要先把案子查完,才能回头去找那朵蠢花,捻开花瓣,揪着花蕊,把蜜水都挤出来,问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还要跟在这么个男人身边。

——

石清莲与江逾白道别,到正德寺的时候天色还早,她与旁的几家浩命夫人都熟识,只不过这些夫人们岁数都大,多数都是三四十多岁的美妇人,个个儿孩子都十几岁了,说的都是谁家的孩子跟谁家的孩子最近又惹出了什么事,石清莲连身子都